端,也出现了穿着动力装甲的影。
井上直人的判断没有出错。面对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还有这几台动力装甲,二三级灵能者闯进来的话转眼间就会死无葬之地,一级灵能者也只能扑腾两三下就会被压倒,唯独特级灵能者才能够强行攻陷这里。但是对我而言,动力装甲的防御力形同虚设,我完全能够让力量强行穿透装甲板,直接攻击脆弱的cāo)纵者。只要当成块头比较大的灵能者来战斗就可以了。况且,若是我全力以赴,也不是没有办法打穿装甲板。
当我徒手击毁第三台动力装甲的时候,敌人们终于表现出了强烈的动摇。开始有人咒骂我为“怪物”。
虽然是在被咒骂,但我并没有不悦之。怪物,恐怖,黑暗,这些标签本来就是我亲自给无面人这个形象贴上去的。如果有人愿意这么形容我,那就说明我将这个形象扮演得相当成功。而即使撇除这点,我也不认为被敌人视为怪物有哪里不妥。
莫如说,若是在我的心里,有着某种能够称之为浪漫主义的东西,那么被敌人如此称呼,肯定是符合我的浪漫主义的。
这种心里话,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说起,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难为了。被人视为怪物却反以为荣,这分明是正值叛逆期的少年少女才会萌生的结。真正成熟的人,会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探索如何受人戴,而非使人畏惧。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未讨厌过自己,更加没有想过要放弃这种不成熟的浪漫主义。
是的,我是无面人,而无面人则是怪物。既然是怪物,那就应该做符合怪物份的事。我这么想着,又击碎了一面墙壁。这是承重墙,在之前,也有很多面承重墙被我击碎了。此时这座建筑简直是危楼中的危楼。只需要稍微推动,就会全部崩溃。而既然我没在这里找到亲信的踪影,那就无需留手了。
我再次驱动“化零为整”,对着地板重重一跺,震dàng)波扩散到了建筑全局。
整座建筑像是被抽走关键部件的积木堆一样,在剧烈的摇晃和噪音中土崩瓦解。当我落到外面的空地上时,后方已经只剩下一大片惨不忍睹的废墟,瓦砾下活埋了不少敌人,尘埃漫天飞舞。
“无面人!我找到密道了!”井上直人的声音从另外一栋楼那里传来。
我快速地来到了他那里。他站在窗户后,往废墟看去,好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你居然真的踏平了蚁群的总部……”
“只是拆了其中一栋楼而已。”
“你还想怎样啊?”他忍不住说。
我话锋一转,“密道在哪里?”
他也知道正事要紧,也不多说废话,立刻带路。密道就在这栋楼的底层走廊的尽头,将地砖掀开以后,便能够看到通往地下的爬梯。估计这也是他用灵媒技术发现的。排除他是实战菜鸟这点,确实没有比他更加完美的搭档了。
顺着爬梯往下四米就能落地,然后就是一条黑暗而又笔直的走廊。一直向前进,就能从位于山腰处的洞口走出去。
我们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得多,以至于当我们离开山洞的时候,先于我们逃出去的两个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正是那两个蚁之主的亲信。
两个都是男人,也都穿着黑色制服。其中一人四十多岁,看着仪表堂堂;另外一人三十岁不到,却已经有点谢顶的征兆了。
前者见到我们,立刻喝道:“给我停下!”
这声音,配合他这仪表堂堂的面孔,倒是有一股别样的魄力。
见我没有停下来,他便抬起了右手。他的右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只见手陡然浮现出了皲裂般的橘红色纹路,然后从他的掌心处喷出了高温的火焰流。
这手,居然是个连一般人也能使用的灵能物品。
我避开火焰,然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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