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带领部下和炮营抵达安仁县后,立即发动对抚州府东乡城进攻,先用炮营轰炸一遍,谁想到炮营大发神威,竟然把东乡城城乡炸倒。
高田吃惊看着严威阳,和他说道:“秦大人不是让俺们佯攻吗?你咋一炮把人家城墙轰塌了?”
严威阳也是一脸懵逼,他只是试了几炮,哪晓得东乡城城墙如此不堪一击,竟然被砸倒。
有些无语和高田说道:“还能咋的,高将军,反正东乡这里也没多少鞑子,咱们继续打呗。”
高田想想也是,总不能把人家城墙弄倒了,就扬长而去,于是带领部下直接杀入东乡城,城里只有少数清军绿营兵,看见明军杀来后,很乖巧扔掉武器,明军在城里既不抢劫,也不屠杀,而是老样子,把全城百姓全部赶到徽州府。
把从饶州府赶来金声恒部下看得连连称奇,哪有破城后不细节一番的,其实高田也想,但是内务部周肃曾经明确告诉他,在他军中有内务部官员,要是有破城后洗劫百姓行为,将会受到最严厉制裁。
但秦楚对高田等将领也不是没有其他奖励,比如每打下一作城池,主力军队把总以上将领,可以打包分到该城池下属千分之一良田,只是因为徽州府军常年征战,往往是今天打下这座城池,还没有来得及丈量土地,就被清军夺回去,或者是战略转移放弃占领地方。
高田在东乡城尚未倒塌城墙上,远远看着东乡城,周围良田千顷,只可惜立马又要撤出,这大好河山,几经易手,这让他不由的有些感叹,什么时候才能够有一个安身之地,不用再流离颠沛,只需要一间大院子,媳妇娃儿热炕头就够了。
突然严威阳带着几个炮手走过来和他说道:“老高,干啥呢?”
“我在看这东乡城,这么好地方,咋就打来打去呢?你看着田地都没有耕种,也看不到庄稼,真希望老天爷可以慈悲为怀,让众生有活下去光景。”
严威阳乐了,这高田和从兴国府来的沈朴一样,都是大个子,也都是容易被情绪感染的汉子,沈朴跟着秦楚回到婺源后,暂时放在炮营,担任炮营护卫队,李振则是回到黟县,担任徽州府同知,徽州府同知是地方上二把手,但是徽州府行政和大明朝不同,各文武官员都是依附在徽州府军指挥部基础上,真正一把手是会徽州府军指挥部,其次是七部门佥事,和各地驻军,七部门佥事相当于朝廷六部,完全替代原有行政体系,李振担任这个徽州府同知,毫无怨言,能够回到明军序列,已经很心满意足,沈朴和他一样,没有什么能比回到明军序列更开心。
严威阳悄悄把嘴巴嘟向不远处沈朴,和高田说道:“你和大个子护卫长沈朴有些像。”
高田转眼看过去,沈朴正在炮台上站岗,这些大炮可都是宝贝疙瘩,鞑子为什么可以横着走,还不是因为有红衣大炮,有鞑子将领妄言,无论多么高大结实城墙,只要在城下摆一百门红衣大炮,百炮齐发,可以瞬间炸倒城墙。
沈朴也见识过鞑子红衣大炮为例,在野战中杀伤力不及中小型火炮,但是在攻城中,这就是神器,一炮下去,城墙都会被砸出一个大坑,接连几炮过去,城墙就开始摇摇欲坠,再来一次齐射,城墙基本上处于倒塌对象,在城墙守军也被炸的七晕八素,失去战斗力。
看着沈朴小心翼翼在炮台上忠于职守,严威阳和高田说道:“咱们赶紧去进攻金溪,让鞑子疲于应对,给秦大人争取时间。”
高田听后,也赶忙撤出队伍,有少数部下为他如此为徽州府军卖命赶到不解,他也懒得去解释,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跟着秦楚没有错,以前和朝廷干了多年,打到最后却发现被人钻了空子,现在能够幡然醒悟,就算是为以前赎罪。
他和严威阳炮营向着金溪方向运动,这一运动,可算是把抚州府清军守将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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