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此处,恕我不能分出人手支援阁下。”
“海盗不会再来鸭嘴炮垒了,他们的船都跑了。这就是一块石头,死的大石头!”这位海军船长悲愤地大喊:“你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海盗把我们的战船全烧了吗?”
站在喀什上校身后的温特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海盗、跑了。温特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哪有海盗敢袭击维内塔海军的母港?还是我听错了?或是‘海盗’指得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海盗?”
但喀拉上校却不为所动,他指着海面上那艘孤零零的大船对海军的人说:“你们那艘船上的水手,加上现在的人,夺回船坞足够了。”
“那不是我们的船!那是背誓者的船!他们不会帮我们的。”海军中校愤怒地:“开始吧。”
伴随着一声“前进”的命令。鼓点声响起,火枪手在最前方,第三军团开始推进。
第三军团的士兵们如同势不可挡的海啸,一步一步逼近造船厂。行进到六十多步远的时候,围墙内又有一名火枪手实在是承担不住心理压力,冲着越来越近的陆军士兵开枪射击。
这一次不只是十几个人跟着开枪,所有枪膛里有火药的火枪手都跟着扣动了射击杆。枪声如同爆豆响成一片,就连那几门短管炮也跟着开了炮。
几十枚葡萄大小的霰弹从炮口喷射而出,形成了一道弹幕。
枪弹和炮弹中,二十几名火枪手瞬间被击倒,身上多出了四五个血窟窿。
被直接打死反而是一种仁慈,大部分死亡都伴随着残忍的痛苦。一名被打穿了肺部的火枪手,血液倒灌进气管,肺泡被从嘴里挤了出来。却还没有咽气,躺在地上无助的呜咽。
但第三军团的士兵们依然坚定地往前走,火枪手们目视着前方,甚至不去看被打倒的战友一眼。不仅火枪手们如此,他们身后的剑盾手和长矛手也是如此。
士兵们对地上的尸体和濒死者视若无睹,就像迈过一根倒在地上的木头一样迈过了他们。
前进到五十步左右,伴随着一声“停止”的命令,人墙停止了移动。
“枪上架!”
火枪手把支撑杆插进了地上,架好了火绳枪。
而这个时候他们的敌人正在手忙脚乱地装弹。
“准备!”
火枪手们冲着火绳轻轻吹了一口气,打开了火药槽的盖子。
“瞄准!”
枪抵上肩膀,照门对准敌人。
“开火!”
扳动射击杆,阴燃的绳梢划过了一条弧线,点着了槽中的火药。火光闪动,枪声响起,烟雾中一排铅弹飞向了石墙,惨叫声从烟墙后传来。
“冲锋!”
在火枪手队列之后的引导着部下的尉官们猛刺马肋,冲在了最前面。剑盾兵们跟在他们后面,呐喊着冲向了海东港造船厂。
在海东港的另一侧,军官骑兵队列队完毕,正以“快步走”的马速奔向船坞。
四名上校在整个冲锋队列的最前面,负责引导着这次冲锋。在四位上校身后,队列宽度逐渐增加。
冲锋阵型整体呈箭头状,这种阵型被称为箭头阵或是矢锋阵。就像红色有角不会更快,摆成箭头阵型也不会增加冲锋的穿透力。
矢锋阵的真正作用在于:只要每一名后面的骑兵都跟住前面的骑兵,那最前方的骑兵一个人就能够引导整个冲锋队列的方向,并在这个前提下尽可能增大了阵型的宽度。
在离造船厂墙边只剩下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喀拉上校大吼着发布了冲锋命令。所有军官抽出马刀,俯下身子,全力加速。
原本预计这段距离需要军官们冒着枪林弹雨突破,可石墙里却没有响起任何枪声。
骑兵队没有遭遇任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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