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义上的屠宰场,前面正在给士兵分肉,后面还在忙着解猪。这种容易滋生疫疾的场所都位于营地的角落,和住地严格隔离。
温特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屠夫们干活:宰杀生猪,用麦秆焚烧猪毛,开膛破肚取出脏器,再使用尖刀把整只生猪解成大块的猪肉。
处理好的猪肉被抬到案板上,交由另一名屠夫切块称重分给士兵们。
维内塔军团的编制,一个十人队有八名士兵,共用一个铁锅和一这件事之后,把那一对簧轮枪中的另一把枪也给了温特斯。
不过温特斯有一个新想法,一个比簧轮枪更便捷的想法。
接过短铳,这把短铳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短枪,然而在点火孔边上却什么也没有,没有挂火绳的杠杆,也没有簧轮的机括。
光秃秃的,只有点火孔和火药槽。
这便是温特斯从与那名疑似是宫廷法师的人战斗中得到的灵感。
之所以说疑似,是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那人的身份。温特斯确信那个吟诵古帝国语的面具人一定是一名魔法师,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宫廷法师。
然而安托尼奥和温特斯在一具烧焦的尸体前面面相觑几分钟后,却发现这具焦尸什么也说明不了。
没有任何信物、标志、特征,只有一张铁面具没被烧坏。
主权战争中,塞纳斯联盟军没能击毙、俘获、劝降任何一名宫廷法师,哪怕安托尼奥相信自己外甥没有说谎,他也没法指着这具尸体说这就是宫廷法师。
安托尼奥只能让温特斯先不要声张,把这具尸体送去魔法作战局解剖,他也会用其他渠道想办法找出这个匿名魔法师的身份。
而事后复盘时,温特斯才想通那人究竟是如何让被钉死的大炮正常使用——他一定是使用了某种强力的类似燃火术的法术,隔着炮管引燃了炮膛中的火药。
这样,不需要明火,也能够发射炮弹。
他自己尝试了一下,隔着封闭金属点燃火药非常困难,魔力似乎很难穿透金属,然而并不是不可行,只要魔力够充沛就可以。
想到这里,一个点子出现在温特斯的脑海中——或许可以把这个思路运用在火枪上。不一定需要隔着枪管点燃火药,只要使用魔法代替明火就可以了。
所以,就有了这把定制的短铳,不过具体使用效果如何,还有待温特斯做进一步的测试。
确认枪匠按自己的要求做好了短枪后,温特斯把一袋银币放在了枪匠桌子上。
“不不不,可不敢要这个,我已经有一份薪水了。”枪匠诚惶诚恐地连声推辞。
“你的薪水是你为军团干活挣的,这把枪是我以私人名义定制,不是一码事。这钱不光是买你的劳动,还买这把枪的物料,收着吧。”
枪匠这才收下了钱袋,讪讪地说:“其实也没费什么事情,把普通枪管锯断,再做一个更轻巧的枪托。不过连点火的装置也没用,我实在想不通您要怎么使用这把枪……”
温特斯微笑着说:“我自有用处。”
他用麻布包起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营帐外,一个黑瘦的人正在等着他。是戈尔德,“好运”戈尔德,曾经的海盗船长、死囚桨手,以及温特斯能在赤硫岛上死里逃生的最大功臣。
当战况危急时,维内塔海军可以释放囚犯桨手,并向他们分发武器。只要囚犯桨手们参加战斗,且在战斗后回到岗位没有逃跑,当战争结束后就可以抵消罪行恢复自由人的身份。
戈尔德在灯塔港海战之后就已经恢复了自由人的身份,那个递了一袋水给温特斯的金狮号船员就是他。
而现在,他是来辞行的。
“大人,我要离开这鬼地方了,坐最近一班通信船去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