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确实会对我们形成巨大威胁,但是现在,面对三万多魏军,我们绝对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汉军文武纷纷点头的时候,张志突然开口,说道:“不对,袁邵的出兵规模有问题。”
“都督,有什么问题?”杨稷忙问道。
“此前我亲自审问曹魏密使常忌的时候,常忌交代得很清楚。”张志答道:“曹魏方面在成都驻扎的中原魏军,总共只有三万多人,袁邵怎么会出动三万四千军队攻打我们?他就不怕成都的中原魏军被抽空了,益州本土突然出问题?”
说起张志审问常忌的经过,期间过程还颇为可笑,被爨家交给了汉军后,张志亲自出面审问常忌的时候,出身益州顶级名门江原常家的常忌除了大摆世家架子,还大摆大魏忠臣的架子,表示宁死都不会背叛曹魏,更主动恳请张志立即将他斩首缢死,让他名留青史。
对此,张志也不发作,只是慢条斯理的告诉常忌,说自己连近在咫尺的爨家都敢翻脸,又怎么会在乎远在成都旁边的江原常家?再接着,张志又微笑着告诉常忌,说鉴于常忌出卖自己的父亲张容,让自己的父亲兄弟陷入险境,自己保证会把常忌杀足七天才让他死,还顺便向常忌介绍了一些后世才出现的中西方酷刑。
再接着,听到了什么骑木驴、煲糯米和铁处女等后世酷刑,又见张志微笑着下令让亲兵把他的十指指甲先拔光,常忌马上就伏地顿首,拼命磕头求饶,用出卖新主子所有情报为代价,换来了张志的暂时饶他不死,押在狱中等候发落——这一点,也和常忌出卖张志父亲时间比较晚也很大关系,张容和张志的弟弟还有逃走的希望。
言归正传,得张志提醒,想起了常忌交代的益州魏军情况,霍弋和杨稷等人也马上就发现事情确实不对劲,赶紧都点头说道:“都督所言极是,确实有问题,袁邵就是再大胆,也绝对不敢抽空成都的中原魏军兵力,让他在益州突然生变时没有可靠的军队可用。”
“那袁邵为什么还能出动这么多兵力?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从汉中抽兵南下啊?”陈粲不解的问,又突然醒悟道:“莫非,袁邵派遣南下的这三万多魏军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益州本土士兵,我们原来的大汉士卒?”
“只有这个解释,不然的话,仓促之间,袁邵一个益州刺史调动不了这么多中原魏军。”张志冷笑,说道:“打得好主意,逼着大汉降卒当先锋攻打我们大汉军队,既可以消耗我们,也可以减少大汉降卒的数量,让真正的魏军坐收渔利。”
“欢迎,欢迎之至。”赵全立即高举双手说道:“袁邵派来的大汉降卒越多越好,这些降卒既士气不高,容易对付,我们再让他们尝到了方便面和午餐肉的味道,招降他们肯定十分容易。”
汉军文武纷纷附和,全部都对汉军的看家法宝垃圾食品收买人心的巨大威力充满信心,杨稷则又赶紧说道:“都督,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一战最好的选择就是以守代攻,深沟高垒坚壁不出,逼迫魏贼出兵攻坚,魏贼攻坚,也必然会以降卒先登,降卒屡攻不下,又被中原魏贼欺凌,必然心生不满,士气低落,那我们策反劝降缓和乘势反击的机会,也肯定就能出来了。”
提出了这个战术后,杨稷又建议道:“还有,末将建议我们这一战最好是在谷昌打,让曹魏贼军难以在南中就地补给粮草,更加急于速战速决,也更容易因为急于求战而露出破绽。”
“末将也认为最好是在谷昌打。”爨谷也马上说道:“南中的精华是在建宁,建宁的精华是在滇池一带,魏贼南下,必然先攻谷昌夺取钱粮最多的滇池一带,让他们可以获得就地补给,减少运粮负担,我们只需要抢先把主力拉到谷昌设防,便能粉碎魏贼夺粮自给的美梦,让魏贼在补给方面处于被动下风。”
“二位将军,这么快就忘了邓艾偷渡阴平的教训了?”张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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