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科举,都是帝王延揽人才的最好法子,也是我这高升小店的盈利法门呀。”
一个头店家,这恩科还没开,你怎么知道这次榜首是何人?
敢不是怕我给的钱少,故意拿个故事敷衍我吧。”
掌柜的急忙正了正衣冠:
“举子老爷,莫要取笑小老儿,您是早晚高中的飞天大物,哪里是我们这些池塘里的小泥鳅能比拟的。
真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就是前两天,南城门大街的郑大员外送来黄金百两,要包这三层,我也是一口回绝,还望您老高升一步,不要和小老儿计较了。”
旁边的小书童眼眉一立:
“你这东家好不欺人,既然叫做高升老店,为何不让我家公子爷高升,今日就要住你这第三层。”
掌柜的叹了口气:“也罢,既然客观非要中意三层,也不是我夸口,这三层已经给本科的状元老爷包了,你要是能破解了状元老爷的对子,那便由得你住去。”
姜东美一听,不由得摸了摸嘴巴笑了。
原来这姜东美乃是齐鲁奇人,三岁便有神童的美誉,一目千行,过目不忘,连本朝的裴槐尚书令都夸奖过学究天人的赞誉,如何能怕对子,故而发笑。
掌柜的对新来的伙计说:
“去,把白爷赏赐的对联拉出来,免得让外乡人笑我镐京无人呀。”
新来的小伙子脆生生接了一声:“得嘞,各位爷您瞧好吧!”
伙计却不敢上三楼,从一旁取过一个高杆梯子,“蹬蹬”两步,仿佛猴爬杆一般迅速攀在三层的油漆大红柱子上。
上面竹纱照匾,清纱被小伙计拿起的挑钩一挂而落,这几下轻灵便巧,引得在场众人一致鼓掌叫好。
但见竹纱轻轻落下,朱红的大油漆柱子上一溜大字“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孔孟儒家道”。
但见上联左边的油漆大柱还未写字,那自是留给下联的位置。
店东家不由得洋洋得意:“如何?这位举子爷,这是当今状元公的手笔,就冲这意境,这豪情,难道不该是当朝状元吗?”
这上联确实刁钻,上下工对,后半联又接着嵌缝,又是意对,照实有些门道。
姜东美微微一笑:“倒是好大口气,待在下对来。”
店东家上了一壶岩茶:
“您老慢慢对,有的是时间,当朝的秘书郎何建在这幅对联面前思索了三天,结果文思吐血,回家修养了。”
住店的举人考生们纷纷哄堂大笑:“齐鲁来得,行不行呀,别也吐血了。”
“就是呀,这位东美公要是对不上这对子,别说三层,只怕要灰溜溜逃出店房,再不敢在镐京落脚了”
“你知道个俅,人家是孔孟圣地来的举子,那见识还能小了?”
店房里面一阵吵杂。
姜东美已经有了主意,向旁边的书童言道:“去,把我的笔拿来!”
书童答应了一声,把背后的包袱皮打开,一只青气缭绕的毛笔,竟然比大狼毫还大上三分,众人历时被青气晃得眼花缭乱。
姜东美接过青笔,也不用梯子,飞身来到左侧的红油漆大柱为娘的絮叨,这一来不几日就要应举,然后殿试也不过一天光景,你十年未归,这转身又要离去,为娘的......呜呜呜......”
白天瑾躬身:“太妃娘娘,善保凤体,不要劳神过度,倒是三弟需要你多操持,我看历练的还不够呢。”
白太妃哭声渐渐止住:
“要不是太白真人说你是天生剑胚,打死我也不能送你去道观清修,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我看这话也不算大错!
我却问你,那白老头还是自家的长辈,可教会你什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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