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子。
所来众人皆是一阵尴尬,姜东美起身:
“呵呵,太岁勿要见怪,她小女儿家家,家族中溺爱坏了。”
薛太岁大手一摆:
“罢了,我这霸马屋本就是牲口拉大粪的所在,能有什么好景致,咱们还是去无定河边的凉亭吃酒是正经,石头,带上锅灶台。”
石之康应了一声就去搬锅拿灶台。
陈淑怡闻听这里是马拉屎的地方,顿时一阵恶心,扶着桌边竟然干呕起来。
姜东美也不好劝,知道是薛太岁故意恶心佳人,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无定河边的凉亭之上,一群年轻男女好不快活,一个个猜酒行令,一醉方休。
只有陈淑娴气哼哼坐在一边,把薛太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本来说好的绝不吃他煮的饭菜,奈何薛太岁烹饪功夫要说第二,却是没人敢称第一。
一会工夫,煎炒烹炸样样俱全,薛太岁用内劲控火,刀功又了得,鸡鸭鱼肉片刻工夫上了桌子。
姜东美此刻耐着性子,在一旁劝说陈淑娴:
“你是大家出来的姑娘,怎的一点体面也没有,就算看不上太岁,今日都是平日交好的同窗,怎的也得去吃一杯酒呀。”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才不要吃那大个子弄出的饭菜,一双插马粪的大手......”
她这一说,却是连姜东美也犯了恶心,两人同时到河边呕吐,心中把薛太岁骂了个溜透。
奈何人总有饥饿之时,修真即便是飞升境,依然要吃东西,阵阵香气飘来,姜东美和陈淑怡两人再也忍耐不住。
偷偷摸摸来在宴席之前,陈淑怡小心翼翼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嚼,只觉的甘美异常,居然又加了一筷子。
薛太岁在一旁打趣:
“哎呀,看来今日这马粪放的少了,味道不浓呀......”
“滚!”一干太学生纷纷冲着薛太岁扔筷子,泼酒浆,众人好不欢愉。
闹了半晌,薛太岁干了一口秦池佳酿:
“好酒,但不知文武二君子,你们搞的这个团伙叫做什么名字?”
岳武彰知他向来诙谐,也不以为意:
“我与东美商量了,我辈行走于天地之间,凡事以忠义当先,就叫做忠义堂可好?”
薛太岁嘴一撇:
“你干脆改名叫黑脸宋公明算了,没出息的货,你是山贼吗?”
岳武彰被他一阵抢白,脸面由淡金色变为了赤红,薛太岁大嘴一撇:
“怎滴,要动用红煞之力打人?”
姜东美知道眼前之人虽然不拘小节,胸中实有大才,急忙叫道:
“薛大状元,我等的名字入不了你的法眼,你就给起个名字吧。”
薛太岁哈哈一笑:
“这样,除了老岳和你小姜,其余人等一人说一个,我们选选看。”
陈淑娴急忙开了娇口:
“这里都是英雄美人,不如叫英美团,不输给裴党和屠军团。”
原来中州学馆就裴邵与屠元让两人势力最大,依附裴邵的私下里叫做裴党,依附屠元让的叫做屠军团,只是屠元让一人刻苦修行,都是底下人搞的,他从不参与。
薛太岁哈哈一笑:
“我却闻听海外有个英吉利国,又有个美利坚国,你不是洋鬼子的后裔吧。”
陈淑娴气的起身离坐,一旁歇脚去了。
矮挫壮的石之康突然叫道:
“我有点子了,薛大帅。”
“呦呵,今儿都当起文状元来了,快说说看。”
石之康一张大脸憋得通红,我们有两个女社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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