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薛太岁:
“薛太岁,你报道晚来,误了本座点卯,你可知罪?”
薛太岁嬉皮笑脸:
“知罪,知罪,任凭白少宗主责罚。”
白天瑾一阵得意:
“好呀,既然认罚,也是一只好汉,来呀,左右拉下去打一百军棍。”
岳武彰慌忙跪倒:
“少宗主不可,薛太岁勇猛无敌,方才救了我和姜东美,正可功过抵罪。”
白天瑾把眼一瞪:
“大胆,本座何时说过功过可以相抵,如若如此,本座还如何率领大家夺魁?
念你小小太学生,不是本门内门弟子,退在一旁。”
薛太岁浑然不吝,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两旁执法道人只是贴了符咒,用水火棍厮打,棍子下去极重,只是那棍子虽然能破铁布衫,如何能破薛太岁的金钟罩。
薛太岁故意散开血脉,让他们打出了皮肉见血,方才用金钟罩抵挡,嘴里哎呦哟不停,却没有半分奈何。
薛太岁刚让姜东美和岳武彰两人扶着回了自己的大帐安歇,裴邵旋风一般领着闫凯和魏收两员家将闯了进来,买个便宜人情,裴邵是从来不会落空的。
“哎呀,薛兄,都怪我在外巡视营地,一时间照顾不周,这白观使也太小性了,怎么还真打?快来,小弟这里有上好的良药。”
裴邵慌忙把旁边的药盒子取了过来。
薛太岁冷冷看着他表演,嘴里哎呦不停:
“罢了,罢了,裴郎,我这半条命算是交待在这里了,以后不能上阵杀敌,还望军师大人跟白少宗主美言几句。”
裴邵慌忙抱拳道:
“薛兄放心,裴某保证,薛兄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不会再让薛兄上战场了,包在小弟身上。”
后面无非虚情假意几句,领着闫凯、魏收走了出去。
薛太岁半眯缝着眼睛,看见裴邵走路都发飘了,心下不由得叹了口气。
薛太岁“哎呦”之声传出去了好久,等到掌灯时分,姜东美、岳武彰、杨醒方、石之康、万贝怡、陈淑娴等闲人的社的人都纷纷进来探望。
薛太岁看杨醒方还挂着半截胳膊,上面打了个白纱布的吊肩,不由得眉头一皱:
“钱串子,你这是怎么搞得?”
杨醒方一呲牙:
“被白大帅特殊照顾了呗,安排我守西营,那是蜀山剑修冲下来的峰口,我这两下子,哼哼,能保住一只命来见你就不错了。”
薛太岁再看陈淑娴和万贝怡,小脸也是煞白,身上也有不少伤痕,陈淑娴还好,万贝怡眼中的泪水都没忍住:
“太岁哥,那姓白的不是东西,非要让我去打卧牛峰的第九寨,我好几次冲不上去,他说要是三天之内再攻不下来,就把我当众扒光了衣服抽鞭子,呜呜呜呜.......”
薛太岁冷笑一声:
“三天?我怕姓白的没有三天了。”
“哦?”姜东美一听来了精神:
“敢问太岁可是有什么妙计?”
薛太岁冲着石之康一使眼色:
“石头,出去把风,别让什么不相干的人偷听了去。”
石之康扛着熟铜大棍,出去寻营。
陈淑娴扭捏了一会:
“这里就我修为最低,我也去。”
说完挎着双钩出去了。
薛太岁一指墙上的地图:
“你们看,我们这座大营布置的很有问题,大营孤军中立,颇显威仪,这是白天瑾当惯了主子,没有领兵打过仗,向来兵不厌诈,怎可轻易凸显主营位置。”
岳武彰慎言道:
“也许敌人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