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先前的变故他已经知晓,这时打算取道东门跑路,刚刚出得厅堂,就见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双手交叉于胸前,矗在照壁旁。
“魏公公,此刻王宫动荡不定,您不守在王后身边,怎得到我营府作甚?”黎奎启边说边手握佩剑。
魏廷益躬了下身子道:“大统领这是要去哪里?”
黎奎启道:“本统领自然是要去王宫门前护卫。”
魏廷益冷笑一声道:“不劳烦大统领了。”
黎奎启脸色怒变,一众护卫也冲到其前刀剑指向魏廷益。就见魏廷益依旧面露笑颜,双脚为重心一点,便纵身跃起,如一道光电般划过那些护卫,落在黎奎启身旁,伸手抓起黎奎启拿剑的手腕一拉一举一横,一气呵成,一颗头颅便滚落在地,接着又是一个纵跃便飞出营府院落不知去向,徒留一众护卫愣愣地傻站着,似乎还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东宁城外,王言卿指挥着一众牙兵从山坡林间收拢了一大批干柴,按李延要求,堆放到中军内,垒成一排,将干柴摆在下面,再给倒了些鱼油上去,湿漉漉的树枝添在最顶上。
一切待续后,李延令全军有序后退,每退十丈便停下来齐声山呼:“杀!杀!杀!”敌军若追击,快则停步由射生营箭雨伺候,慢则不理会,如此这般后,前军已退至柴堆旁。
裴元凯望着这一幕直皱眉头!旁边偏将也疑惑地问道:“大都督,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裴元凯摇了摇头道:“老夫看不出来此为何故,不过也无需理会,紧咬着便是。”
李延下令点燃柴火,一时间浓烟四起,而在柴堆的后面,还有千余轻骑,个个手中拖着一根树枝,贴着地面来回跑着,霎时尘土飞扬,这时李延交代吴子严撤军。
裴元凯见着敌方阵营烟尘四起,冷哼一声道:“故作玄虚!下令急速追击!”
一声令下,急速追击自然要轻装前行,那些裴家军卒便朝着烟雾缭绕的火堆奔了过去。
霍三站在浓雾内,带了一副护目镜跟面罩,这是李延给的,交代他在这里盯着,如若敌方轻装追击,到半箭码之地时,便招呼射生营和所有断后的兵甲全部持弓,用箭雨伺候。
“定码十八!”霍三盯着前往测着距离。
“定码十六!”
“定码十五!出!”话音一落,万箭齐发,本就烟尘四起,此刻更是宛如乌云般遮天蔽日,密密麻麻,夹杂在其中的响箭带起风声更是徒添恐怖,歘歘歘的声响不绝于耳。
裴元凯看到后脸色微变,赶紧下令撤出箭码区域!偏将一脸不解地说道:“对方射生营有多少兵甲啊?”
这时东宁城墙上传出阵阵吼叫之声,相距四五里地,听得自是不够真切,又见城墙上一排信号旗挥舞,像似在跟裴元凯大军对话般。
偏将望着这一幕说道:“莫不是城内发生变故?”
裴元凯道:“老夫早就请议过统一旗语,可那些军种却各自为事,每个军营一套自己的旗语,现在让本都督猜测他旗语说些什么,荒谬!”
吴子严一众已快抵东门,城墙上风声鹤唳,稀稀拉拉的兵甲在墙头上跑来跑去,偶尔射出一两支箭矢刷着存在感,想必城内大军都集中在南门或王宫门前。浓密的烟尘遮挡了裴元凯的视线,这一大队人马悄然移动到城东也没被发现。约定的信号便是箭雨中的哨箭之音,就在刚才已经响过,这队大军不再东行,而是朝东南方急速跑远。
烟尘浓雾相持了半个时辰,裴军进击到箭码时,就会遭受一波箭雨,而平阳军只是躲在烟尘之后,绝不出击,裴军如此试探了两番后,便也坚守不出。
裴元凯心虽着急,但却仍然稳健的等待着,在他看来,对手最大的敌人不是自己,而是时间!若再坚持半个时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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