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想想也是,自己又不是法医,去了什么也看不出来。她看了一下程大人,既然如此,现在叫她来干啥?陪他喝茶聊天?
程大人在上座坐下来:“柳老弟,请坐。”
“谢谢大人。”柳芸坐了下来。
有仆人上茶。程大人端着茶盅示意柳芸:“柳老弟喝茶,今年的新茶。”
柳芸端起茶盅品尝一下,点点头:“茶香扑鼻,回味清香”
程大人转入正题:“柳老弟,为兄见你酒楼生意那么红火,能不能指点一二?我的两个铺子只有微利。”
柳芸想想,他的两个铺子是米铺与当铺,能有多少盈利?她建议:“程大人,下官觉得米铺还可以卖日用杂货,东西多,品种全,这样不赚那样赚。”
“这还是个好办法,回头试试。”
程大人虽然很羡慕柳芸的酒楼赚得盆满钵满,但他知道自己要是那样赚银,必惹大祸,自己还是赚点小钱,不惹人眼红嫉妒。
此时,洪武皇上就收到了一本奏折,由户部侍郎郭恒所奏,上面写道:臣郭恒言,锦衣卫同知柳芸强夺沈家酒楼"香满园",尔后高价出售所谓贵宾卡,一千两白银一张获取暴利。柳芸以权势夺他人家财,高额出售货品与民争利,扰乱市场。臣恭请陛下查处锦衣卫同知柳芸,以儆效尤!
皇上将奏折放在一旁,再拿起另一本。前来为皇上换茶的陈公公看了看一旁打开着的奏折,尔后低头轻轻退下。
府衙里,程大人同柳芸两人东拉西扯谈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仵作验尸回来向程大人报告结果:“大人,任氏的确是被人用棍子打死的。她身上很多处伤,致命一击在头部。另外,死的不是她一个,是两个人,另一位是中年男人,同样是被人打死的。他们两个人葬在一处。”
程大人与柳芸听此话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还是案中案呀!
程大人问柳芸:“这一下被打死了两个人,魏家村还没有人报案,我们明天一早同去魏家村看看?”
“程大人,要不先今天先将那名被告叫来问话?”
程大人点头,他对仵作道:“你出去叫人将魏家儿子拿到府衙问话。”
仵作行礼出去了,他出门就叫:“郭捕头,大人叫你去将魏家儿子魏子轩拿到府衙问话。”
“好,这就去。”
魏家在应天府西街有一处铺子,没多久郭捕头便将魏子轩带到了两位大人面前。
魏子轩进来就规矩跪在地上:“草民魏子轩拜见大人。”
柳芸看着他打量了一番:眉清目秀,身材不高,十六七岁,高中生的模样。他这文弱的样子敢胆大包天杀父杀母?
程大人客气地对柳芸道:“柳大人,还是你来问话。”
柳芸对程大人拱手:“遵命,程大人。”
柳芸开口对魏子轩道:“魏子轩,本官是锦衣卫同知,前来府衙查案。今日你继母的家弟前来府衙递状子,状告你杀死了你的继母。府伊程大人逐派仵作带人前去挖坟验尸,挖开后坟里居然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皆为人打死。据查问,这一男一女分别是你的父亲与母亲。现找你前来问话,你为何事杀父杀母?你如实招来,方免遭受刑。”
魏子轩大叫冤枉:“大人明鉴,草民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杀父母。”
“若不是你所杀,你父母非命而亡,你又为何不前来府衙报官?”
魏子轩吞吞吐吐道:“大人,事情是,事情是这样,多日前父母发生争吵,母亲用棒子打父亲,父亲夺棒后又打母亲。他们,他们其实是互殴致死。草民没报官,是,是因为家丑不可外传的原因。”
“他们为何事争吵互殴?”两人互殴致死的说法,柳芸根本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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