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得知,也不会怪罪我等,楚大人大可放心便是!”
“莽山?!”
楚孝德呢喃了一句,伸手在桌上点了点,眉头紧锁,唯有眼中的精光不时闪过,班斿也不催促楚孝德下决定,而是好整以暇地品起茶来。
“班都尉,您看辽寇会不会故意行此赚城之计,以诱我前去袭击?”
楚孝德生性谨慎,将事情反复思量一番之后,心里不由大是赞同班斿的分析,然夜袭之事重大不敢轻忽,是以出言追问了一句。
“可能性虽有,却是并不大,从此至莽山,若是骑军全速而行,也须一个时辰,若是有步军随行,就得半日。
我等若是出城,想瞒过城中内应,非得夜行不可,待赶到莽山,天早已是大亮,又何谈夜袭之说?
故此,末将以为这种可能性不大,倒是城中内应须得早早除之!”
班斿想了想给出了个肯定的答复,言语间满是自信。
“好,那就这么定了,此事就有劳都尉了!”一听班斿的分析,楚孝德便不在犹豫,当即下了决断。
“事不宜迟,末将这就去着手安排!”
班斿是个急性子,见楚孝德已经下了决心也就不在废话,而是站将起来拱手告辞,匆匆离开了太守府自去整军不提。
“来人!”
班斿去的匆匆,可楚孝德却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在书房里寻思了好一阵子,这才霍然起身,对房外喊了一声。
“大人。”
楚孝德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房中,却是一个身材干瘪的汉子,其对着楚孝德躬了躬身,恭敬地应了一声。
“去!将那韩建盯紧了,看这厮都有什么动作。”
楚孝德直截了当的下令道。
“诺!”
干瘪汉子恭敬地应了声诺,人影再次一闪,已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
申时三刻,太守府后院的一间厢房中,刚受了楚孝德款待的韩建一身酒气地躺在榻上,微闭双眼,似乎是累得睡着了一般。
然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其眼皮子一直在抖动着,显然不过是在装睡罢了,至于为何如此,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这位都尉大人,水来了。”
这时虚掩着的门“咯吱”一声后,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一名双手端着铜盆的老妈子从外头走了进来,恭敬的向韩建招呼了一声。
“嗯,放下罢。”
听见响动,韩建猛的睁开双眼,见来人是个老妈子,脸色不由的一泄,可又不好发火,只能怏怏地挥了挥手,让其赶快出去。
“都尉大人,听说您是从朔方来的?不瞒您说俺的一个妹子也嫁到朔方去了,听说是在朔方一个叫什么焚山的地方开了间酒肆,就唤作‘焚山酒坊’,听俺那个妹子说啊,在朔方一带很有名气的,不知都尉大人您可曾去过?”
老妈子显然并不在意韩建的赶人举动,一边放下手中的铜盆,一边嘴里碎碎地念叨着。
“焚山酒坊?某到是不曾听说过,在朔方倒是有个叫作‘焚山客栈”的地方,某到是常去,你别说他那里的那个啊酒啊,啧!啧!还真是天下少有……”
老妈子的话音一落,原本满脸不耐的韩建立马来了兴致,笑呵呵地回应了一句,声音很是平和,可眼神里的激动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哎呀!瞧老婆子俺这个记性!上回俺那妹子回石城,还说起过那个劳什子焚山客栈,这才几天呀,老婆子转眼却全忘了个干净,倒叫都尉大人您看笑话了。”
老妈子猛地一拍大腿,嚷嚷这道。
“呵呵,这有什么,大娘你是年纪大了,健忘什么的很正常嘛!咱左右也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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