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被她叫得毛骨悚然,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说这话时,腿还甩了甩,把抱他腿的语卿给甩了出去。
语卿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爬了过来,再次紧紧抱住他的小腿,声情并茂道:“厂公大人,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好不好?”
夏若寒嘴角牵起一丝玩味的笑,痞气十足道:“哦?本座倒不知道本座做事轮到你这小东西指手画脚了,你说放就放,本座的面子往哪搁?”
他说着话,带着脚上倾国倾城的活人挂件艰难的走到不远处的案几前倒茶喝。
语卿被他拖得在地上摩擦得火花四溅,但她顾不上这些,此刻她的内心无比悲愤。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霸吧?完全不讲道理啊!
她都愿意当个屁了,他却不放她!
她气的直跺脚:“我保证不把你的行踪说出去还不行吗?求求你放了我吧!”
夏若寒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坏心肠的笑了。
居高临下道:“本座就不放你,你能怎样?”
语卿只得使出杀手锏,嗷的一声哭了,甩着鼻涕泡泡指责他蛮横不讲道理。
夏若寒坐回到太师傅上,低头俯视着她:“你拿什么保证你出去不会告诉别人本座的行踪?”
语卿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还真拿不出什么来保证。
她哭丧着脸道:“您是厂公大人,我怎么敢出卖您,如果出卖您,我们一家人的性命还保的住吗?”
夏若寒沉思起来,语卿就在一旁嘤嘤嘤,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夏若寒又流露出“本座该把这个小妖精怎么办”的表情。
雨卿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知道自己再哭一会儿就能够达到目的,因此继续嘤嘤嘤。
果然,在一刻钟之后,厂公大人眼里流露出崩溃的表情,挥挥手道:“你走吧,如果把本座的信息透露出一个字,你就等着本座把你卖到青楼去。”
语卿兴奋的哦了一声,站起身就跑。
谁曾想,刚一开门,迎面就碰上一个英姿飒爽的缇骑。
“想跑?没门!”那个缇骑一扬手把语卿往屋里扔,眼看就要摔成零部件了,语卿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夏若寒身形一闪,及时接住了她,才缝合的伤口处被挣开了,痛得他浑身一绷,脸上却丝毫不显。
那个缇骑大吃一惊,诧异的问:“厂公,您这是?”
夏若寒把语卿放地上:“是本座让她走的。”
那个缇骑大惊失色:“厂公的危机尚未解除,怎么能够放他走呢?万一她把厂公的信息透露出去怎么办?”
夏若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敢!”
语卿点头如捣蒜:“放心放心,我绝对不敢!”
那个缇骑却很不放心的看着她离去。
夏若寒这才不再支撑,命令那个缇骑:“赶紧给本座把之前那个大夫弄来,本座伤口绷了。”
那个缇骑见夏若寒脸色煞白,知道不妙,忙打了一声口哨,不过几瞬,一个缇骑便赶到了。
先来的缇骑吩咐后来的缇骑照顾厂公大人,他自己则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去请大夫去了。
语卿一口气跑出老远,这才停下来,扶着一颗羸弱的小松树喘着粗气。
等气息平稳了又住前跑,一直跑到银杏巷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这才停下脚步。
然后躲进了小树林,吹响了寒山留给她的口哨,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等着他前来。
不过片刻工夫,寒山就赶来了。
那时天已微微亮,树林虽然昏暗,却也能够勉强看清对方。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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