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阻挡的力量。
他们刺杀践踏了所有的敌人。
流贼前锋被粉碎,后面的流贼惶恐的向后逃亡。
他们根本无法形成战阵有效的阻隔京营新军的猛烈冲击,只能望风而逃。
这些老卒其实是有经验的,知道这样猛烈冲阵的战阵只有相应的战阵才能匹敌。
问题是四分五裂的流贼们根本无法排出密集的军阵,而零星的反抗就是送菜,那他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立即逃离。
郝摇旗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的一切,本来人数处于劣势,一直很是憋屈的防守的京营官军奋勇杀出。
他们如同虎狼驱赶绵羊般追杀着四散奔逃的义军们。
而方才还在猛烈攻击的手下们如今抱头鼠窜。
郝摇旗彻底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眼花了吗。
直到他身边的亲兵慌乱的扯着他的战马向后,因为官军红流和乱军的乱流离着他们只有两百步了。
如果被这些乱兵裹挟,可能永远失陷其中,或是成为官军刀下之鬼,或是被自己人践踏。
郝摇旗的战旗摇动退后,登时流贼们更是发力狂奔。
主将败逃,他们还有什么顾忌,他们很多人丢弃了沉重的兵甲只是逃亡。
希翼可以成功逃出升天。
想法是好的,也是当前唯一的出路。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京营新军军卒的脚程那简直是无敌的。
每日里的淬炼让他们的速度耐力是最顶级的。
这场比拼耐力的追击中,京营军卒往往都是最后的胜利者。
流贼们往往被追击到身后的京营军卒杀伤。
三百步内,流贼尸横片野,足有两三千的流贼倒毙路上。
三百步外,流民终于可以逃脱了,京营身上沉重的铁甲终于拖慢了他们的速度。
让很多流贼逃出生天。
留下的是数百步堆积的尸体还有不断哀嚎的伤患。
刘肇基立即传令,转入防御。
鼓号声中,军卒们立即开始重新整队。
追击过程中,甚至追击前不同百队不通游击麾下的军卒已经开始混编了,现在他们依照平日的操练立即快速整队。
只是数百息又是一个红黑色大阵矗立在那里。
虎,一声齐整的大吼。
军阵中刀枪斜指向前,战旗高高飘扬。
接着大胜之威,军威鼎盛不可一世。
逃出两里开外停下坐骑的郝摇旗死死的盯着那个红黑色的大阵。
他的钢牙差点咬碎。
他对这支京营官军恨之入骨,他对这支官军惊惧之极。
难得两次大败的经历让他彻底明白了,他两次大败的不冤,这个京营官军是天下一等一的强军。
可说闯王麾下没有和它匹敌的强军。
此时的郝摇旗胆气已丧,他知道他现在没有报仇的机会。
不过他牵制官军的目的达到了。
他攻击后阵,吸引了大批官军军力,只能祈望前方的闯王可以利用人数优势破阵成功,为他报仇了。
虽然牵制官军军力的目的达到了。
但是代价是惨重的。
看着跑回来的只有五六千人的队伍,郝摇旗差点落下泪来。
太惨了,三万精锐伤亡了两万余人,那些伤亡者铺满了里许的原野。
就是剩下的这些军卒大部分也抛去了沉重的兵甲,只有些轻便的弓弩和佩刀护身了。
一下从重装步卒变成了乞丐兵,丢尽了脸面。
“将军,这如何是好,如果折返回去,闯王还不得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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