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苦无打至重伤的祭风道人本想去静帘宫找神剑仙问清他与异族之人往来的缘由,奈何没有找到,便只好依吴谋所说,先去了趟归元堂。
而祭风道人一来到归元堂,便立马吸引了薛壶的注意。
薛壶见了,连忙双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喊道:“掌宫。”
吴谋苦着脸,连声催促道:“行了行了,事态紧急,不必拘礼,掌宫受了重伤,赶紧给他瞧瞧!”
“是。”薛壶礼貌地答应着,之后,便扶他进房中坐下,给他把脉。
洛扶烟和叶庭芝也在房中,叶庭芝双手作揖,不失礼数地叫道:“掌宫。”
而洛扶烟则因为伤势过重,卧床不起,只得将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虚弱地叫了声:“掌宫……”
吴谋替祭风道人回应道:“扶烟,你此番受伤不轻,且先安心养伤,至于那些繁文缛节,也就不必多言了!”
“是……”洛扶烟嘶哑着声音,缓缓开口说,“弟子谢过师尊。”
吴谋轻微地点点头,进而又向薛壶问道:“老薛,怎么样?掌宫有什么事儿没有?”
薛壶好一番望闻问切,几经思量过后,才直起身子,可却是愁眉莫展,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而且还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地一阵长响。
“怎么了这是?”吴谋心急如焚地问道。
薛壶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地说:“这……”
吴谋见他迟迟说不出话来,又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掌宫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薛壶看着脸色惨白的祭风道人,咽了咽口水,有所顾虑地缓缓开口道:“掌宫身体虽虚,却无性命之忧……”
“那你苦着脸干嘛啊?搞得我还以为……”吴谋激动地说着说着,又忽然停了下来,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进而冲薛壶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耐烦。
而后,薛壶又不明所以地说:“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方才我探掌宫脉象时,明显地感觉到掌宫体内有一股磅礴的真气暗自汹涌,也不知……是吉是凶啊……”
祭风道人眯着眼睛,轻声笑了笑,费力地说道:“薛堂主不必担心,这是我初上九重天,暂未稳固的霸道真气,待我自行调养些时日,便可将它们安定下来。”
“原来如此。”薛壶恍然大悟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有这股真气支撑,相信掌宫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全部的功力,待我为掌宫缝补一下腰间的伤口,过会儿,再开几副药让您带回去,掌宫早晚一服,固本培元,更益身心。”
“那就有劳薛堂主了。”祭风道人欣慰地说道。
“为人医者,这是薛某应该做的。”薛壶有礼貌地答应着。
接着,他便冲着自己的弟子柳贺央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贺央收到信号,低着头,佝偻着身子,立马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有何吩咐?”
薛壶认真严肃地说:“你按我说的,去抓北芪、党参、陈皮……这几味药给掌宫,还有前些日子我带回来的千年人参,也一起给掌宫捎上。”
“是。”贺央双手作揖,恭敬地答应着,之后便退了下去,来到药房,按师父所说,细心地抓起了方才他报到的几味药材。
祭风道人则心怀感激地笑着说道:“薛堂主有心了。”
薛壶心平气和地回应道:“神宗乃是天下第一名门正派,制衡天下各方势力,如今掌宫您受了伤,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
“现在回想起来,天尊当年将归元堂招入神宗门下,实乃我神宗之福啊。”祭风道人抬起头,情不自禁地感慨道。
薛壶乐呵呵地纠正道:“掌宫有一点错了,当年星宿天尊凭一己之力,力战群雄夺下牌匾,老夫乃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