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阙和于七毅然决然地一口答应道:“是!”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却被祭风道人一把制止道:“诶!等一下!”
于七和陈阙可就纳闷儿了,相互对视一眼,进而缓缓地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祭风道人,不约而同地齐声问道:“掌宫有何吩咐?”
就连方战岩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诧异地看向了他,格外地好奇,他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祭风道人深吸一口气,坦荡地说:“你们都是自己人,留下听听也无妨。”
于七和陈阙又是一阵对视,然后才双手作揖,答应道:“是。”
祭风道人把心一横,这才倍感纠结地说:“战岩师弟,其实我这次来……除了探望你,还想向你询问,有关苦无一事。”
祭风道人说到此处,方战岩突然睁大了犀利的眼睛,眼神之中隐隐约约流露出一股不为人知的杀气,好在他及时将这股杀气掩藏了起来,强装淡定地说:“掌宫请讲。”
祭风道人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苦无一事,着实怪异,区区一名普通的弟子,身上竟承载着如此诡异的功法,根本看不出来是哪门哪派,我与他是交过手的,要想完全战胜他,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是啊。”方战岩给予肯定道,“我与掌宫的想法不谋而合,掌宫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就更不必说了,我也正为此事而忧思神伤呢!”
于七瞥了一眼方战岩,差点就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他分明知道苦无体内这股力量的来源,却不如实相告,果真是善于伪装。
祭风道人忧心忡忡地接着说:“而且现如今,他已经攻破吴谋师弟的封刚囚人锁,逃出来了……”
方战岩只是一直苦着脸默默颔首,专心致志地听他继续讲而已,再无其他微妙的表情变化,而恰恰就是这一点,不得不引起祭风道人的注意。
祭风道人眉梢一紧,试探性地问:“师弟不感到震惊吗?”
方战岩一听此言,这才反应过来,如梦初醒,猛地想起,苦无出逃这件事,是于七告诉自己的,于他们而言,自己应当是不知道此事才对。
于是,方战岩匆匆忙忙地睁大了眼睛,迟钝地震惊道:“什么!苦无逃走了!师弟的封刚囚人锁竟没能困住他!”
“嗯。”祭风道人惴惴不安地答应道。
而方战岩则是故作担忧地说:“怎么会这样!看来,苦无这小子,远比我们想的,还要难对付得多啊!”
祭风道人由衷感慨道:“确实如此啊,他破了封刚囚人锁的禁锢后,便去了禁地,从天罡红陨图中死里逃生,又从岭湾真人手下飞檐走壁,顺利逃脱,我们是捉都捉不住啊!”
方战岩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掌宫的意思是,苦无下山去了?”
“是啊!”祭风道人拉长了声线肯定道。
“糟了!”方战岩惊呼一声道,“苦无对你我都敢动手,现如今他下了山,恐怕必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又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方战岩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下山前去捉拿他。
“师弟!”祭风道人大喝一声,连忙安抚道,“你切莫激动,先不说你我现在都为他所伤,就是凭你我二人安然无恙的情况下,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又更何况是现在呢!”
方战岩垂着头,长叹一口气,愁眉莫展地说:“那该如何?难道就任由他逍遥法外吗!”
“当然不会!”祭风道人义正言辞地说,“他若是敢在外面兴风作浪,势必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届时,他不是等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么?倘若让我发现了他的踪迹,我定会采取措施,对其加以制裁,只是现在,恐怕我们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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