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于活的言老四,低声说道:“老四,我知道你是个忠厚人,心里也一直都割舍不下对十九支队的感情,今天我过来也不是为了劝你加入皇协军,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既便是你亲眼见到的,有时候也可能是假的。”
言老四便抬起头来,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牛四根,他听不懂牛四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希望老四你在做任何决定前都要冷静。”牛四根严肃地道。
言老四定定地看着牛四根,好半天后才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四根看看四周,低声说:“譬如说,言维新让你加入皇协军第一旅,你为什么不冷静地思考一下,也许你加入第一旅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够关照以前的老弟兄,还能够确保妻儿老小不受人欺负,不是吗?”
“你是让我当汉……”言老四勃然变色,当时就要发作。
“我说了,冷静,你要冷静。”牛四根伸手制止言老四,接着说道,“你在说任何话,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应该冷静思考,老四,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一定会想明白我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说完,牛四根就直接站起身来走了。
目送牛四根离开,言老四却陷入了困惑中,牛四根倒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过头,却是秀姑过来了,问道:“老四,牛旅长走了?”
言老四嗯了一声,依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疑问当中,秀姑却不高兴地说道:“嗯嗯啊啊的你于吗呢,丢了魂了?”
言老四摇了摇头,忽然说:“秀姑,我出去一趟。”
“现在?都快吃饭了,你还要于吗去?”秀姑问。
“我找言维新去。”言老四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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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沙龙。
酒过三巡,言维新终于进入了正题。
牛玉堂听了之后却大吃一惊,说道:“什么,你们要对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下手?”
“怎么?”言维新笑吟吟地看着牛玉堂,反问道,“难道你们真就愿意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加入皖南警备师?你老兄还有牛旅长就不怕将来有人打你们黑枪?”
牛玉堂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接着问:“可这不是小事,藤堂高英会答应?
言维新阴阴一笑,说道:“你以为呢?如果没有藤堂高英暗中首肯,我们敢动手吗?”
“这么说……”牛玉堂倒吸一口冷气,说道,“这么说这只是一个圈套,藤堂高英从来就没想过真要把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招揽过来,他此举不过是为了把对方引出来,然后加入消灭?”
“这个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言维新道,“我只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旅有所行动,你们第二旅配合还是不配合?”
“行,我们第二旅可以酎合。”牛玉堂知道牛四根绝对不可能反对合作,因为合作这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对他们兄弟俩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说到底,现在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皖南抗日救国军的残部,当下牛玉堂便答应下来,又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嘿,你小子可真会挑时候。”言维新苦笑摇头,接着说,“行,先说说你的条件。”
牛玉堂道:“把你们第二旅设在李家镇、河湾镇的招兵处给撤了,你们第一旅都已经扩充到了两千多人了,我们第二旅却还不满一千人,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言维新也痛痛快快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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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快要黑下来,小日本多半不可能在晚上再追过来,主力部队也差不多已经走远,小癫子便把跟他一起留下负责断后的十几个老兵从藏身处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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