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瞒大人说,下官这辈子挨的骂,比喝过的盐还多。”
萧峻平哼了一声,“是比喝过的水还多吧?”
“下官怎么没想到呢,水比盐多多了!”姜二爷感叹道。
萧峻平盯了他一会儿,忽然问道,“姜枫,你想不想去大理寺当差?”
姜二爷挠了挠头,“下官多谢大人赏识。不过不敢瞒大人,下官的父亲在世时就曾说过,以下官这样的性子,入不得刑部和大理寺。”
“为何?”
姜二爷如实道,“家父说,下官愚钝,心也不够冷,容易感情用事。大理寺和刑部是凭律法办事的地方,最是容不得下官这样的脾性。”
“你爹是个明白人,其实有时候为官,还是糊涂一点得好。”萧峻平感叹道。
姜二爷笑了,“大人若肯装糊涂,今日便不会被气成这样了。”
萧峻平点头,“有些事便是心里明白,也得看人想不想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常有的事。你爹如此,你如此,本官亦如此。你打算怎么处置孟家?”
姜二爷回道,“那要看孟家犯了哪些罪,能处置他们的是国法,不是下官。”
“西市逢春药铺里,有你的人吧?刑部大火案不是黎炎光案,黎炎光案翻供,下台的官员最高也不过四品,若是刑部大火案掀开,里边站着的都是你惹不起也动不得的人物。本官奉劝你一句,若想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就不要再碰此案。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弄不明白。”萧峻平言道。
姜二爷站起身,向着萧峻平深深一躬,“多谢大人好意。下官的父亲因此案蒙冤,含恨九泉,下官若不为父伸冤,枉为人子。”
蠢!萧峻平哼道,“想查此案,你就多给自己套几个金钟罩。”
姜二爷连忙追问,“大人,不知哪家的金钟罩最好用呢?”
萧峻平站起身,“护国公府,黄阁老府的都不错,杜阁老府上没有金钟罩,只有泥鳅。”
刑部大火案发时,杜海安身为刑部尚书却能全身而退,两年之后还进了内阁,他不是泥鳅谁是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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