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的健康恢复得非常不错,在医院住了三天,就能够下地走两步了。
朱圣熙没有再在医院出现,他太忙。
周太也没有再出现,年纪来了,能够在公公手术的时候到场,已经是很不错了。
邹医生得到了一个大红包,先是乐滋滋的,当他知道只有他一个人有红包时,有些纠结了。
他知道,那个老太太弄错人了。
怎么办?
给刘牧樵?
刘牧樵肯定是不会要的。
最后一咬牙,上交了。
皮院长得知后,派人把红包送回去了。
就在朱老爷子出院的前一天,刘牧樵一行又一次做飞刀去了。
这一次,去的是春城,省医院有两个植物人,不能再拖了,上个星期,人家就打了几个电话。
坐在飞机上,刘牧樵回想,按道理,前天他就应该去普外科实习,由于来了一个脑干出血的,需要紧急手术,不得不临时取消去普外科的计划。
脑干穿刺很成功,邹医生收集6例病例了,加上这次去春城,8例进账,10例的目标很快就能实现。
这些天,邹医生前头的两篇卒中方面的论文反响相当大,从各地研究院打来的电话很多,都是打听“华佗再生丸”和派人前来进修的事。
也有的是来自国外的电话。
关于“华佗再生丸”,很简单,一句话回绝,医院制剂,不对外销售。
进修的事也不得不婉拒,现在这个样子,哪像病房?和菜市场没有区别!真的不敢让外人来进修。
也有联系来参观学习的。
这个问题,由医院处理,反正有一条原则,别来打扰我刘牧樵工作,我真的忙不过来。
飞刀则不同。
刘牧樵的飞刀不是为了钱,也不仅仅是为了治病救人,还有另一个原因,研究脑干穿刺。
脑干穿刺才起步,经验很少,加起来才做了6例,即使是写成论文发表出去,参考的意义也不是很大。
所以,这十几个飞刀邀请,刘牧樵是很愿意做的。
再说,每次都能够获得一笔收入,邹医生,赵一霖也没白跟我刘牧樵一场。
一举几得的事。
到了春城,新机场很漂亮,也很大,用了20分钟才出了机场。
两个人守在出站口,举着一个红色的牌子,“欢迎刘牧樵教授一行。”
虽然打听到了刘牧樵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完全问明白,想当然,这么高大上的手术,不是教授也应该是副教授。
写教授不会错。
“刘教授您好。”一个中年男子握着赵一霖的手猛喊刘牧樵,邹医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邹医生,这位是刘牧樵。”赵一霖介绍。
“他也叫刘牧樵……刘教授是他……谁是刘牧樵教授?”中年男子凌乱了,他不知道谁是谁了。
“我,赵一霖。他,刘牧樵,刘博士,我的学生。”
“噢,我明白了,赵教授,您好,刘博士,邹博士,你们好。我是省医院的邱一洛,神经内科的主任。”
“啊哟,主任您亲自来接,太客气了。”
“哪里,能够请动你们,太不容易了。请,我们上车吧。”
一行人上了车。
邱一洛还是坚持认为,真正的专家是赵一霖,刘牧樵是他的得力助手,邹医生是他另一只胳膊。
所以,邱一洛基本上的礼貌都用在赵一霖身上了。
刘牧樵无所谓,他的兴趣是看窗外,他也不喜欢人家的客气。
春城的高层建筑相对较少,比清江市差了一截,但一点也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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