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说道:“你不是只受了一次伤吗?” 鸩抿唇,显出无语姿态:“我的公士是承继了我父的!” “能不上战场,还是不要上战场!”鸩语重心长说道:“上了战场,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但是……”呦还是想要辩驳。 此时,鸩已经不愿意再规劝利益入脑的年轻人了,他摆了摆手,对着鞠子洲说道:“洲小弟,你请继续问吧。” “所以你现在主要还是依靠着这小食肆为生?”鞠子洲问道:“你每年大约可以存下多少钱财?” 鸩摇了摇头:“并非是以食肆为生,主要还是贩酒。” 鞠子洲点了点头:“那么私下卖酒这一行……你做了多少年了?” “十几年吧。”鸩皱着眉想了想:“以前虽然也有私酒,但品质和供应都并不稳定……十多年前的一个冬日,我记得才有人开始往我这里定期的供酒,并且他们极其大方,一开始,我其实是不信他们的,但是他们仍旧依照我所说的量来供酒,每月收一次酒钱,绝不多收,有时甚至还主动抹消零头,年节时候,往往会送我一壶好酒……” “如此的作为,必定是一位位高权重的贵人了。”鞠子洲喟叹。 秦法……虽然说是那个秦法,但是距离商君变法时候的严苛与毫不容情,已经百五十年了。 法律严苛,也挡不住人情消磨、利益攻击。 “卖酒收入还成吧。”鸩笑了笑:“我这里有固定的客人,多是在炎夏严冬才会来买酒,平日里……像这几日这样每日卖个二三十碗,其实很少。” “一般人手中没钱。”鞠子洲笑了笑,开口道出其中原因。 鸩点了点头:“的确,一般人手中确实是没有什么钱的。” 咸阳城里,虽然军功贵族很多,但最多的,还是那些无爵的氓,以及连自己人身所有权都没有的奴隶。 奴隶是不会有钱来买酒的,买酒的,多是那些以种地为生的普通农民。 而这些农民,恰恰手中没钱。 所以平时买酒的人也不会多。 “我这般的生活,每年卖酒也可得七八千钱,加上食肆卖些吃食,年年可以有万钱收入,但每年能够攒下的钱也还是不多。”鸩摇了摇头:“各个方面都要梳理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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