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欲念写满眼神。
“来了,别急。”
苏羡鱼笑了笑,迈着孟浪至极的脚步,走了过去。
“公子真是让奴家好等呢……嘤嘤嘤。”
那妖媚女子一步三摇,等到苏羡鱼走到古庙廊檐下的时候,主动迎向他,挽住了他的胳膊。
随意一瞥,大片雪白的旖旎风光。
罪过罪过。
“公子,请随我来。”
妖媚女子挽着苏羡鱼的胳膊,领着他往古庙里走。
苏羡鱼宛如一个提线木偶,妖媚女子把他牵向哪,他就跟着往哪走。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待得进入古庙,发现古庙之中当真是别有洞天。
庙中有佛,却折了一手一脚,被随意丢弃到了角落里。
剩下的大片空间,摆满了桌子和帷帐。
桌子旁有大髯豪侠畅快饮酒,左右各一女子作陪,红袖添琼浆,痛快似神仙。
帷帐中有书生说文解字,吟诗作赋,每吟一句,必有佳人递来一杯佳酿,待得痛快畅饮后,秀口一吐,又是千篇文章。
有君子立于屋中,左佩宝剑右戴芝兰,姿容俊美,正气昂然。
然则金樽清酒,佳人在怀,君子正气亦难敌暖阁温柔乡。
苏羡鱼将这些都看在眼中,心中则在快速进行推演。
他的慧眼还在,在慧眼的视角中,能够看到无论是大髯豪侠,还是书生,抑或是君子,身上的气息都在发生着变化。
大髯豪侠的侠气,在迅速消失,随着身边的红袖飘摇,暖风入鼻,侠气亦散入酒中。
书生的文气,在逐渐干涸。那每一篇诗赋,都是他的文气所生,每吟出一篇,身上的文气就削减一分,直至彻底干涸而不自知。
君子的浩然正气,也在蒸腾,左手边的君子剑也许昨日还能一剑可当百万师,但今夜过后,就会与废铁无异。
这些妖媚女子,在吞这些人的“气”!
无论是侠气、文气,还是浩然正气,通通来者不拒,尽数可吞!
那苏羡鱼就疑惑了,身边的妖媚女子把他招过来,是要吞他的什么气呢?
帅气吗?
有可能。
有道理。
定是如此。
说到底,似乎还是馋他的身子。
“公子,请满饮此杯。”
妖媚女子端起一红玉酒杯,杯中已斟满了鲜红的美酒,端到苏羡鱼的身前。
苏羡鱼接过酒杯,作势欲饮。
但酒杯都凑到嘴边了,他却停了下来。
他抬头问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些人,他们每喝完一杯酒,头发都会变得灰白几分。那个帷帐中吟诗作赋的书生,应该才是弱冠之年吧?此时已两鬓斑白,而全然不知。”
妖媚女子的眼中闪过一缕异色,但转瞬即逝。
“嘤嘤嘤,公子定然是眼花了,我们这里哪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公子,良宵一刻,莫谈他人,让我们饮尽杯中酒。”
苏羡鱼点了点头,再次把酒杯凑到嘴边。
然后他又停了下来。
“我觉得我没眼花。”
“你眼花了,确定、肯定、一定是你眼花了。公子,请快饮酒。”
“好吧。”
苏羡鱼再次把酒杯凑到嘴边,然后又……
“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们这里啥怪事都没有,只有杯里的酒最好喝。公子,请满饮!”
“好吧。”
苏羡鱼又一次把酒杯凑到唇边,旁边的妖艳美人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很想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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