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看来并非如此,而是这些壁画里记录着的是一件事儿!
“那会是记录了一件什么样的事呢?”封羽不解。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他娘连自己都不信,我说这些画上实际上是记载了一位棺山人的降世,你信不信?这人应该是棺山人中的一位能者,具体为何要画这么一位棺山人降世,我都弄不清楚。”
封羽想来猜测道:“降世?爹,你要这么说,似乎是能解释的通,可老祖宗要说明个什么事呢?”
“嗯...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这事已经告诉你了,也没有什么秘密不秘密的,桌上放着的那本书载,是《观山赋》的上卷,是棺山人所写,你可以拿去看看。”
封羽是越听越糊涂,老爹前前后后乌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到底是说了个什么,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怎么这原来的秘密没有得出结论,反而新的又出现了不少。
封羽走过去拿起那本所谓的书载,那是一本十分古旧老朴的书,纸张都是又厚又糙料纸,这种纸十分结实,跟许多墓里边陪葬时用的差不多,为的应该是能够长久保存。
书载很厚,足足有两寸,纸张尽数发黄,很是古旧,里面的字都是手写上去的,此书应该不是一代人完成的,里面写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容,页面上写着两个古字“棺山”,下边题记为赋,是一种记载体。
原《观山赋》上篇为《棺山赋》。
封羽将此书拿起,生怕老爹再出言夺了回去。
封清又言:“我封氏一门的老祖宗棺山人擅风水玄学,天星秘术,行事多让人难以琢磨,不论如何,我们这一辈人得要有自己的坚守,书你先看着,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
封羽才回答,就听老爹又说:“先把媳妇娶了再说。”
于是乎,父子俩的对话就终结在了此话题上,尽管封羽还想听闻些关于棺山人的事,可老爹一门心思都在娶媳妇上,封羽没法再说下去,心想不用老爹多说,书已在手了。
父子二人一拍而散,封羽就着雨势从老爹书房里出来。
在路过封家祠堂时,顺道进去上了炷香。
封家祠堂内空无一人,封羽手中拿着那本从老爹那儿得来的书,看了眼祠堂内供奉着的封家先人们,能在此处安立排位的,基本上都是在封家有头有脸的人,或许多年后,这地方会再添两个新的牌位,写着封清和封远,或许也不会添,当然,这是要看他们二人的意思的。
在封家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封家人有权决定自己是否立牌位在祠堂之中,不过大部分的封家人是都会立的,除了个别,也有的因名声不好,里立了牌位也会被后辈人移到最边上去,与其这样,倒不如一把黄土埋进了土里省事,免得后人要念起,不落个前后名。
封羽想着出了神,心想自己百年后有没有资格在此地?看着一个个这些封氏的先人们,不深感惭愧。
祠堂后边有个院子,是一直上着锁的,里面的屋子有什么封羽自己也说不清,虽然这里也是封家,可封家祠堂在封家宅院最后边,那处院子又在祠堂后,这地方本就没什么人来,那处院子就更没人了。
依稀记得小时候,封羽也是在一个雨天无意去过一次后边那处院子,里边似乎是有一个什么样的人,封羽记不起来了,因为自己都无法确定,那到底是真是假。
站在燕山上,看雨是别有韵味的,朦胧之下,因山势成西南至东北走向,山风难吹过燕山腹地,而封家这处宅院所选的地方,是在燕山背面北侧的山尖侧沿,云里雾里的感觉会更惬意一些。
封羽往回去的方向走去,封家后面住人的屋子分为左右两式结构,左边为长,右边为次,长辈们都住在左边,除外,又各立出自己的院子,右边都是些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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