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小厮所交待是真的,那么,这件案子便有可能与两年前的村姑的案子有关。只是如今咱们并不知道这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这查起来,可就费些力气了。”
“那个管事不肯开口?”
柳承恩摇头,“这毕竟是在延陵发生的案子,咱们这里想要查清楚,一来一回费时间不说,而且咱们的人应该也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李信皱眉,柳承恩的顾虑,正是他也担心的。
闻家在延陵势大,除了吴氏之外,应该就是这个闻氏了。
不说他们在延陵一手遮天,只怕也差不多了。
“那大人打算怎么办?”
“围今之计,还得在这个闻管事的身上找突破口,本官很肯定他是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内情的。只是如何让他开口,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的确是不好审。
况且这人还不是北安州的,其家眷应该都在延陵,这管事就算是知道,估计也是不敢说的。
“那就先关一关他,然后再从其它地方入手,再查其它的证据。”
李信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不过他倒是提了个醒,“大人,您查这桩旧案,风险太大,一不是在咱们北安州发生的,您管不了,再则,就算是证实了这桩案子是冤案又能如何呢?这与杀死闻二的凶手又有何关联?”
柳承恩也头疼了,是呀,如何确定这两个案子之间有关联呢?
对方能在悄无声息之间杀了这个闻二,在延陵能做到吗?
若是能,又为何偏偏选在了在北安州下手?
募地,柳承恩的脑子里闪过了一道光,“四个月前,教坊司是不是有人报案来着?”
李信怔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不明白为何突然就转到了四个月前的教坊司上?
“这,我让人去查一查。”
“要快!越详细越好。”
李信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腿就已经先比脑子快地去翻阅卷宗了。
柳承恩则是眼神闪了闪之后,立马往后衙走。
这府衙与知州府是相通的,柳承恩大步穿过了回廊,然后直奔主院。
苏锦绣正在陪着两个小娃娃玩拼图呢,听到脚步匆匆,便猜到了是柳承恩。
“夫君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阿锦,你可还记得四个月前你曾救下的一个叫阿红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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