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特么站在窗前却发现这孱弱的身躯,就连翻个窗都费劲的很。
叶逸把鸟人叶逸的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你大爷的。
叶逸无奈只能整了整衣衫,这衣衫还是那鸟人花了一两银子买的上好绸缎裁剪的,真特么能装逼。
“叶兄,不知这可否是叶兄的“豪宅”?”门外传来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心里在想着叶逸平时跟他们吹嘘的豪宅,莫非就是这座陋室不成?
“我道叶兄“豪宅”是何等风格,是土木结构还是红墙绿瓦呢?今日一见,倒也颇有“好窄”之风。”另一道声音响起,带着讽刺的意味。
另外几人纷纷大笑了起来,深感房屋确实“好窄”。
为首男子李继成道:“叶兄,不知是否在家中,先生见你这几日未上私塾,遣我等前来查探一二。先生曰近日报名私塾学子颇多,问你可还要继续进学?”
玛德!欠一屁股债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催学费,祸不单行啊!
这叶逸吹下的牛逼,再怎么也要给他圆啊!不然以他的身份活在世上,岂不丢人?
“那是自然。”
叶逸无奈推门走出,在出门后连忙把门给带上,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看到这鸟人吹的“豪宅”是何等“好窄”啊!
他丢不起这人……
“哟!叶兄,如此“好窄”就不请我等进去喝杯茶?”鲁云嵩嘴角扯了一抹嘲讽的笑意问道。
“诸位兄台贵脚踏贱地,实在让寒舍蓬荜生辉,奈何寒舍简陋……”
叶逸正想客套两句,不料鲁云嵩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就粘着要进去看一看。
其他几人嘴角流露出的笑意,看来也是非要进去一观不可了。
古代讲究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如果被人传出他叶逸拒友门外,不尽待客之道,一旦传出去他叶逸就要被人所不齿了。
好特么烦这古人的繁文缛节。
“叶兄,难道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不成?”鲁云嵩挥了下袖子哼道。
“寒舍实在简陋,在此无法尽情招待诸位仁兄,我看要不我等前往竹子亭,把酒言欢,饮酒作乐岂不快哉。”叶逸硬着头皮,就算要请一顿客也好过被人当众揭穿“豪宅”的谎言,令他颜面扫地啊!
“无妨,我等对叶兄的“豪宅”早有所闻,早就想一观究竟,今日有幸,叶兄就大方点请我等入内一观?”
鲁云嵩说着上前大力推开大门,大门被推开后掀起一股浓烟,酸臭的霉味传了出来,众人都用袖子遮在鼻子前,微微侧头。
叶逸知道阻挡不了他们了,索性大方的让开一旁,心里气的牙痒痒的,脸上只能堆着笑意道:“诸位仁兄盛情难却,那便请诸位仁兄入内一叙。”
“哈哈,叶兄你真乃神人也,如此陋室竟被你夸夸其谈,说的天花乱坠,以假乱真,令我等神往至极。”
“现在一看,此陋室比我家猪圈还不如。我真佩服叶兄这张巧嘴,巧舌如簧,鲁某佩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啊!”鲁云嵩边说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些日子他与叶逸在学堂上有过过节,两人同是为了博取苏奕欢的欢心,但叶逸这鸟人大手一挥买了个二两银子的银簪送给苏奕欢,相比之下鲁云嵩自制的木簪子,高下立判。
鲁云嵩为此一直耿耿于怀,千方百计想找机会掰回一局。
今日一看平时被叶逸吹的红墙绿瓦,假山流水的四合庭院竟是如此陋室,当即忍不住嘲讽了起来。
李继成微微皱眉,他与叶逸平时来往密切,他也一直以为叶逸是那种比较有钱的人,毕竟出手就是二两银子的银簪,那可不是谁都那么财大气粗的。
而叶逸平时也和他夸夸其谈,说什么有空要请他李继成去画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