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是不可能做为判断一个人的依据的。”</p>
是么。</p>
夜夜撅起了嘴。</p>
助理又道,“好了小少爷,院长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找你妈咪,但既然刚刚院长没有认定雪儿就是你妈咪,那一定就不是,你就不要多想了。”</p>
夜夜不说话。</p>
晚上10点的时候,肖逸南回来了。</p>
夜夜立即迎上去,“爹地!”</p>
“怎么还不睡?”肖逸南揉着他的头。</p>
夜夜嗓音闷闷的,“睡不着,昨晚,是雪儿阿姨抱着夜夜睡的,夜夜想雪儿阿姨。”</p>
肖逸南的神色僵硬了一下,他看得出夜夜很喜欢雪儿,可,“夜夜,爹地已经说过了,雪儿不是妈咪。”</p>
可如果是呢。</p>
夜夜想问,可看着肖逸南黯然的脸,又问不出口,或许,爹地比自己还难过呢?自己再问,爹地不就更不开心了吗?</p>
“爹地,你开研讨会很累吧,明天还要继续看,你快去洗澡,然后睡觉吧。”</p>
“嗯。”</p>
肖逸南将他抱起,“但爹地先给你讲故事,等你睡着,爹地再洗。”</p>
“好。”</p>
夜夜躺在床上,肖逸南讲着成语故事,夜夜其实真的睡不着,但为了不让肖逸南担心,还是假装闭上眼,翻出均匀的呼吸声。</p>
肖逸南替他掖好被子,关上床头灯,走出去。</p>
但他没有立即去洗澡,而是从酒柜拿了两瓶酒,然后来到书房。</p>
上午在音乐厅的画面再洗浮现脑海。</p>
雪儿那一声声的不是,以及那句你逼死了她,让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疼到麻木,甚至都不能呼吸。</p>
如果纪茶芝真的已经死了,她在天堂的魂魄,是不是也像雪儿说的一样,恨着他,所以才无数次,进入他的梦里,对着他诡笑,肖逸南,谢谢你让我死。</p>
辛辣的酒精从口腔划入喉咙,带起一股灼烫,一直烧到他的心肺。</p>
仿佛这样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忘记暂时的伤痛。</p>
门扉处,夜夜悄悄地推开一条门缝,看着肖逸南借酒消愁的样子,小眼睛红红的。</p>
爹地是不是在想妈咪,是不是在想雪儿阿姨为什么不是妈咪。</p>
可他觉得,雪儿或许就是妈咪呢,因为雪儿,真的给了他一种妈咪的感觉,这是在她从好多好多的护士身上,都没有的温暖和亲昵。</p>
咬着唇,夜夜眼底掠过一抹坚定,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用自己的智能手表,拨通了云薇薇的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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