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一片寂静。
聂存被时锋镝抱着腰,一股热气直冲脑袋,脸上唰的一下红了个个彻底,整个人傻站在那,愣愣的看着时锋镝蹲在他腿前撩他的裤腿。
先前那一脚踹的他猝不及防,现在这样更是始料未及。
包厢里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里,聂存只好拽着时锋镝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时锋镝眼神涣散,又伸手搂住了聂存的腰,凑上前亲昵的吻着聂存的耳朵。
聂存的耳朵敏感的不得了,他本来还算淡定,但耳廓被滚烫的唇舌亲吻舔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一股酥麻的痒意顺着耳廓在全身游走,脸已经红了个彻底,整个人都在往外冒热气。
他一定是被时先生身上的酒气熏晕了。
站在聂存身后的蒋子云连忙上前帮忙,和聂存一左一右架住了时锋镝的手臂,把他带出了锦绣人间。
这一走路,聂存就忍不住倒吸凉气。
时锋镝那一脚踹的太狠,导致他膝盖那里疼的厉害。
好不容易把时锋镝塞进了车,时锋镝又紧紧抱着他,他的力气非常大,聂存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蒋子云在前面开车,聂存看着倒在他肩膀上的时锋镝,苦笑:“你们老板酒品不太好,醉的这么严重,又把我当成他的白月光了。”
时锋镝已经倒在聂存的肩膀上睡着了,蒋子云笑道:“要不然也不会对着你又亲又摸。”
时锋镝醉倒在聂存肩膀上,他们此刻挨的很近,身体贴着身体,脑袋挨着脑袋。
聂存只要稍微一转头,就能看见时锋镝饱满的额头和卷翘浓密的眼睫毛。
这还是聂存第一次看见时老板的睡颜。
并不像电视剧和小说里那样,什么高冷霸道的总裁睡着后带着一股顾孩子气啦,面容变得柔软许多啦,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难以靠近啦。
睡着之后的时锋镝,给人的感觉更加冷漠,更加难以靠近。
简直就是一只打盹的野兽,靠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聂存摸着疼痛的膝盖,在心里暗搓搓的想。
到达别墅后,两人又费了好大劲才把时锋镝弄进卧室。
蒋子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特别
含蓄的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照顾人这事我也不太方便。”
聂存莫名其妙:“怎么你就不方便了,我也没照顾过喝醉的人。”
蒋子云瞟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擦脸喂水这种事不都得你们来嘛!”
这下聂存懂了,他有心辩解,但这种话一说出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想一想还是算了,时老板为人慷慨,他照顾一下醉酒的老板也是应该的。
聂存去洗手间拿了个湿毛巾给时锋镝擦脸,时锋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聂存给他擦完脸,打算去洗手间洗一下毛巾,没想到就在他转过身时,一双手臂狠狠抱住他的腰往后一带。
聂存猝不及防,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时锋镝的大腿上。
身下紧贴着的是大理石般坚硬又温暖的肌肉,身后紧靠着的是成年男性宽厚坚实的胸膛。
这一刻,浓郁的雄性气息将聂存包围,他的鼻腔里都是时锋镝身上的气味。
烟草味和葡萄酒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让聂存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直到一只滚烫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放肆的揽着他的腰。
聂存立刻挣扎起来,然而他这一挣扎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只见一直很安静的时锋镝突然暴起。
天旋地转间,聂存已经被时锋镝牢牢的压在了床上,两具男性躯体紧紧贴着,体温穿透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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