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存也微笑:“我缺钾,去医院抢救了而已。”
曲项歌倒吸冷气:“我的妈,都去抢救了!”
时锋镝仰头望天。
聂存低头看地。
曲项歌扯着时锋镝,引他来到一张华丽的长桌上。
这种生日宴会大家都随意玩,也没什么讲究,时锋镝随意找个地方坐下,聂存坐在他身边。
这一落座,聂存一抬头,才发现顾珏竟然坐在他们对面。
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举起红酒向聂存微笑示意。
聂存无视他,没想到顾珏竟然举着红酒杯走过来坐在时锋镝身旁。
他柔情绰绰的看着时锋镝,用只有三个人餐能听到的音量,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主子,奴家最近很想您。”
聂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瞪圆了眼睛看着时锋镝,像一只受到过分惊吓的猫。
主...主子?
奴...奴家?
聂存石化。
你们是在玩古代cosplay么?
我怎么这么迷惑?
在别人眼里,这一幕就是新欢旧爱一起争主子的宠。
不少人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
时锋镝风度翩翩,伸手揉了一把聂存的脑袋,随后搂住了聂存的腰,在他腰上敲了两下。
聂存会意,立即往时锋镝肩上一倒,,没骨头似的倚着时锋镝,嗲嗲的撒起娇来:“小男友什么的,有人家一个就好了嘛。”
聂存又拽拽他的袖子,指着顾珏,嗲声嗲气的问:“我要你说,你现在最爱哪一个嘛,是不是最爱本宝宝?”
他活灵活现的扮演起一个趾高气扬恃宠而骄的小男友形象。
时锋镝忍笑忍的很辛苦,他抬手,掐着聂存的脸轻轻扯了扯。
“当然更喜欢聂宝宝。”
聂宝宝心满意足,粉毛蹭了蹭时老板的脸。
周围人哄笑起来,顾珏脸色难看,嘴角的微笑差点变形,眼神阴冷的看着聂存。
不过是一时得意罢了。
人前显贵,人后受罪。
都是匍匐在时锋镝脚边的奴隶,谁又比谁高贵。
还能得意多久呢?
顾珏回到座位,冷眼看着。
庭院里篝火熊熊,来客群魔乱舞,五光十色的光线来回变换。
侍者走上前询问时锋镝需要什么样的饮品,时锋镝要了香槟。
侍者看向聂存,还没来得及询问,时锋镝说道:“给他来一杯牛奶,要热的。”
侍者呆住,为难道:“先生,这里没有牛奶。”
长桌旁的一干人等也惊了。
曲项歌朝侍者挥手:“厨房里有一罐婴儿奶粉,你冲一杯过来。”
一位红头发男青年怪叫一声:“你这怎么还有婴儿奶粉,啥时候背着我们搞了个娃出来?”
“我姐过来住过”,曲项歌言简意赅。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杯冒着热气的婴幼儿牛奶被侍者端过来放在聂存面前。
聂存尴尬的脚趾抓地,偏偏曲项歌还凑上前,特别欠的打趣他:“来来来,粉毛小宝宝,我们一起喝奶奶!”
生日party大家基本玩通宵,时锋镝怕聂存受不住,提前带人回家。
两人又回到白枫区的四层别墅,聂存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很忧郁的想着韩瑟。
不知道韩瑟现在过得好不好,顾承铎这个人太危险了,想到这个人狠辣的手段,聂存的尾指骨不禁传来阵阵疼痛。
现在时老板找到了他,顾承铎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聂存还是非常担心韩瑟,对于一个无辜的人顾承铎都能下得去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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