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张白忽然觉得,好像又有事可干了,急忙叫来马哥,催促他赶紧物色住处和店铺,最好是几天内就完成。
马哥并不推脱,立刻领命去了。
张白匆匆找了一家钱庄,拿出五枚金币,请他们兑换银两,这钱庄虽不识货,倒也痛快,直接按照黄金的成色和重量计算,给他换了五十两银子。
这价格有点低,但是还算公平,他来不及讨价还价,拿了五十两直接去了一家裁缝店。一番折腾后,从头到脚订了一整套当地的昂贵衣衫,约好了两个时辰交货。
那裁缝原先是一百个不愿意,说才给两个时辰实在太仓促云云,然后在二十两银子的爆击之下拍着胸脯立刻开工了。
晚间,张白身着华服便赴宴了。他灰色锦缎长袍,银色繁花纹样,广袖博带,玉簪束发裹着束髻锦帕,一身富家公子打扮。只脚上那双皮靴,是战场上用过的战靴没换。他胯下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就是在白沙瓦,索特尔老爹给他挑的那匹战马。
在汉代,中原大多数马匹十分矮小,所以才有汉武帝为寻天马开拓西域的说法,到了蜀汉时代更是如此。
张白这一人一马,在街上一走,立刻引得众人回首,议论纷纷。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年未及冠,便鲜衣怒马、招摇过市。
约好的地方便是成都府南河边的莳花院,听名字张白还以为是个赏花饮酒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此花非那花。
这院子内建三层楼房,装饰得灯红酒绿、美轮美奂,里面莺声燕语,群芳云集。
“这...这...”张白前世好歹三十了,虽然对工作狂来说,并不喜欢这个调调,但也不是没有接触过。
可今世他只有十三岁,这算什么?成人仪式吗?这个诸葛乔,历史上也没记载太多他的事迹,看来莫非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那霍弋,史上妥妥的忠臣一名,怎么也好这一口?
可他转念又一想,这是古代,当时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平时又十分缺乏娱乐,文人雅士大多以此为乐,并不以为羞耻。
可张白再怎么,也不好意自己进去,只得勒马逡巡。正愁眉苦脸地想着,是不是要用透明神识探查一番敌情。
这时身边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公子可是会友来的,不如进院里坐坐,饮上一杯如何?”
张白转眼一看,见是一个女子,周身绫罗、浓妆艳抹,说话间一双素手纤纤签住了缰绳。
“我呃...还在等人,请稍等片刻!”张白窘迫之间,连前世的公司接待电话用语都冒出来了。
那女子咯咯轻笑,“公子真是年轻面薄,等人屋子里就可以,何必在冬夜吃风!”说着招手唤来几个小厮和龟公,连拉带拽地把张白拖进了莳花院。
张白大急,本想用修为挣脱,可又一想反正也的确约了人,来了就见识见识别被人笑话了,历史上古代青楼女子不少都是知书识礼,不似后世的俗不可耐,不若看看也好。
“哎哎,你们不要扯衣服嘛!这都是新的...喂喂,我的马...”
好一会儿,张白终于坐定在一间宽大的厢房内,四周张挂锦帛书画,布置清雅,面前一张檀木圆桌,已经摆上了酒菜和茶水。他身边一边一个美女,两面夹攻,张白一脸生无可恋,心想这里要是有个信徒,看到伟大的阿胡拉玛如此出糗,估计拜火教明天就得解散。
“哈哈哈,满君、少君,你们别再戏弄我的朋友了。”
满君和少君就是身边这两个女子的名字,两人一听这声音,立刻跳了起来欢笑着迎接过去,口中称呼乔公子。
张白抬眼一看,来的正是诸葛乔,看来什么乔公子应该是化名。他身后跟着几个男子,一个是霍弋,另两个他却不认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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