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把赵广叫来干嘛?这是想打仗吗?难道蜀国此时主战派、主和派已经开始激烈斗争?史书似乎并没有这种记载啊?他记得蜀国好像只有后期,才有主战和主降的斗争,可那是力主投降,不是求和。
他不敢胡言乱语,只得婉言道:“小弟刚刚回到大汉,未沾故土,实在寡闻,不知各位是想问些什么?”
此时邓良出言道:“我等固知贤弟出游甫归,桑梓未见,然贤弟或有家书,不知可有何消息?”
“这...”张白心中盘算,家书他是没有,不过他们想知道的答案,他确实知道。
诸葛乔和邓良肯定是想知道与东吴结盟的消息,事关蜀国安危和各世家前程,这好理解。可赵广和霍弋为什么也在席间,难道真的只是为好友聚会?
他犹豫了一下,发言道:“各位仁兄可是欲知吴蜀联盟之事?”
“正是正是!”各人几乎齐声道。
“家书中倒没有明说,只是提到长兄与蜀国使臣邓将军一同远赴成都,让我尽量和兄长汇合。”
“正是如此,”邓良一拍大腿,“所以贤弟才在成都逗留,欲与张太傅一同回归桑梓。”
邓良口中这张太傅,就是张温。
“呃...好像确是如此。”张白答得有些迟疑。
“好好好!看来结盟有望啊!”说话的是霍弋。
“张太傅若确实来,这结盟确有希望。”赵广也说道。
“公节谨慎,有乃父之风,不过既然恩培有家书为证,想是不错的了。”邓良满脸兴奋,“若吴蜀息兵,则南征之事可定矣!诸位仁兄,终于有建功立业的希望了。”
原来如此,霍弋赵广两人,这是想捞一个南征的随军名额,好崭露头角。这个想来都要倚仗诸葛乔,靠他向诸葛亮推荐了!
他抬眼看了看诸葛乔,这一看吓了他一跳,因为诸葛乔正两眼紧盯着自己,目光炯炯,似有深意。
张白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对着诸葛乔傻笑。诸葛乔也不在意,微微报以一笑转过话题:“邓将军既然已经启程回国,我料想结盟必然顺遂,之后的事一来是接待吴国来使,二来就要加紧准备南征事宜了。”
“若南征,马参军必然随军,他历任越嶲太守熟悉南蛮事务,又颇得丞相器重,他不去谁去。”邓良道。
众人点头,张白却腹中暗诽,所谓马参军不就是马谡吗?历史上他可就是没随诸葛亮去南中征讨。
赵广则叹了口气道:“我父兄镇守永安,不知是否随军,若结盟不稳,永安之守备便依然紧要,我没什么机会。若结盟稳固,也是父兄先上战场,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呀!”
“你啊!不是还有伯松为你推荐嘛!就不要自寻烦恼了,来来来,今日得闻佳音,大家干上一杯。”邓良大笑着建议道。
看来他是无所谓南征随军的,听说父亲即将返回,而且结盟之事业已建功,心中自然欢喜不已。
“少君、满君,你叫上姐妹进来,我们一起好好喝上几杯。”这边霍弋忽然开口,笑着唤来清吟小班,倒把张白吓了一跳。
月上中天,厢房内莺歌燕舞、酒酣耳热,欢宴未息。
张白也喝大了,顶着一脸唇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邓良和霍弋两人大呼小叫,还在和女子调笑猜拳。赵广则一脸愁容和那少君一起,坐在窗下闲谈。
只诸葛乔一人独坐,两眼时不时瞟着张白。
......
第二天天色大亮,张白猛地从梦中惊醒。昨夜梦界,张白入了月境,这是二重梦界。
他昏昏沉沉地看着白色的月亮,没有兔子,也没有月石。右手静静地生长,最后满地都是。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身着里衣,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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