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远不想提起虞锦扇,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敷衍道:“不过是底下的人送来的信件罢了,无非是说生意不好之类的废话!”
“哟,我倒是不知,骆家的得意楼还有生意差的地方?骆大少该不会是怕我们知道你跟哪家姑娘飞鸽传书,故意这么说?”赵家少爷调侃着,底下一群附和的人。
“浑说!”
“既然不是,不如拆开来看看,也好让大家帮你出出主意,不能单让这一家坏了整个得意楼的名声!”
赵家少爷故意起哄,无非就是想要看那封信罢了。他们这群人,哪里有什么真本事?吃喝玩乐倒是个个精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骆青远若是再不看那封信,倒显得他小气了,想着西北那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随手一捞将信拿在手上。
骆青远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了一下去,谁知这一看,他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旁边的人看到骆青远突然变了脸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个个都不敢出声,唯有赵家少爷好奇的探了个头。
信中提及了虞锦扇的名字,骆青远不想任何人看到,迅速的将信封塞到了怀里,阻止了好友好奇的目光。
什么也没看到的赵家少爷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脸上却带着不悦。
自知惹了好友不高兴,骆青远歉意的站起身说道:“各位好友,骆某感谢大家今日赏脸,只是家里出了点事情,还请各位原谅骆某招待不周,下次骆某定当好好补偿各位!”
话都这么说了,大家即使再好奇那封信里的内容,也不好再多问了,纷纷开口表示理解,随后一个个离开了,赵家少爷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人。
“青远,这里也没别的人了,你我就不需要再隐瞒了?”赵家少爷直接开口说道,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骆青远绝对不会隐瞒,只是虞锦扇在他这里就像是一块污点,他不允许任何人提起,连好友也不行。
“不是骆某故意隐瞒,只是此事涉及家中隐秘,不好与外人说!”
赵家少爷也不是个不懂分寸的人,一再被拒绝也不好再坚持,只能放弃,“唉,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只是这顿酒你可少不了!”
别说是一顿酒了,就是十顿他也是请得起的,骆青远自然是满口答应,然后送走了好友。
把人送走,骆青远一直压在心里的怒火,直接对着无辜的桌子发泄了出来,硬生生的将一块上好的实木桌拍出了裂缝。
她可真是有能耐,算计了与他的婚事,还爬上了归南钰的床,害得他在京城丢了脸面不说,还连累骆家在京城也抬不起头来,现在竟还与得意楼作对?她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尚书家三小姐吗?
大概是许久积累的恨意在一起爆发,骆青远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风源镇,好好的“回报”一下虞锦扇。
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行李,骆青远在家安顿好了一切,这才接着下去视察的名义出发去了风源镇。
而这一切,虞锦扇全然不知,她今天完全跟蘑菇杠上了,大有一种不将这些蘑菇采下来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在拿蘑菇写分罢了,这可惜她身边根本没人,自然也没人能看出她愤怒的心情了。
采蘑菇的方式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冷静下来,刚刚旁边有人的时候还能帮她分散一下注意力,现在耳边安静下来了,她脑海里就不自觉地想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一个女人胡思乱想起来那是很可怕的,她能通过一点点小的事请脑补出一场大戏,就比如此时的虞锦扇。
她算了一下自己不在家的时间,已经脑补出了二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又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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