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归南钰再怎么心软不生气,被她这么一说也难免有些怨气,板着一张脸跟孙秀秀说道:“去把她扶回屋里休息,拿冰帕子给她擦脸,好让她彻底的醒醒酒!”
孙秀秀一向很听话,嗯了一声就立刻去扶虞锦扇,谁知却被她给推开了,“我不要,我没有喝多,我就是要说!你个臭男人,天天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连话都不让我说了吗?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可怜的女人了吗?”
归南钰一脸无奈的看向萧神医,难得好声好气的哀求他:“萧老头,麻烦你给她扎几针,让她清醒清醒!”
萧神医开始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觉得虞锦扇只是有些醉意,并没有大碍,可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是他判断错误了。
为了不让虞锦扇第二天早上宿醉醒来头疼,萧神医伙同孙秀秀一起把虞锦扇给送进了屋子里,好一通折腾才将她安抚下来。
可是在外面的归南钰还是听到了屋里面的喊叫声,“归南钰,你个小气鬼,呜呜呜……”
再后来归南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似乎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不用想这件事情就是孙秀秀做的。
果然,不出一会儿,孙秀秀就主动出来代替虞锦扇跟归南钰道歉,“姐夫,锦扇姐姐就是喝多了闹腾一下,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归南钰没有说话,只是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肉,随后回屋休息去了,留下孙秀秀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很快,萧神医给虞锦扇扎完针之后出来了,他自然看到了提前回去的归南钰,也看到了有些尴尬的孙秀秀,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秀秀,不要跟那臭小子一般见识,他生气就让他生气好了,谁让他天天欺负你锦扇姐姐的。”
孙秀秀总觉得萧神医这么说很不对,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词汇来反驳,只能闷声不吭。
萧神医也不管孙秀秀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自顾自地涮着火锅品着小酒,那种美好怎能用言语来形容?
清晨,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寓意着新一天的开始,就连窗外的小鸟都叽叽喳喳的充满生气。
虞锦扇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那熟悉的房顶,她不以为然的准备起身,却发现身边躺着的并不是归南钰,吓得她惊讶出声。
这么多天以来的同床共枕,让她都习惯了有他在身旁,谁知这突然换了一个人,她自然是吓得不轻。
孙秀秀被她吵醒,揉开眼睛就看到虞锦扇惊吓的模样,笑着跟她打招呼,“锦扇姐姐,你醒了啊!”
“嗯,你接着睡,我出去洗洗脸!”虞锦扇安抚住还在困倦中的孙秀秀,开始努力的回忆的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切。
她只记得自己很高兴喝了一点酒,还清唱了一曲《青藏高原》,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只是一首《青藏高原》就让她够丢脸的了,后面她都不敢再去回想了,连忙封锁了所有的记忆。
虞锦扇穿上鞋子和外衣拉来帘子走出去,发现了睡在铺好的稻草上的萧神医,知道归南钰定然是一人入睡的,也不去多想,悄悄的出了门去洗漱了。
昨日吃晚饭的残骸已经被孙秀秀收拾好了,虞锦扇也乐的轻松,烧了热水洗漱做饭。
把米洗好放进锅里熬粥,虞锦扇这才进屋去喊孙秀秀起床,不经意间瞥见了归南钰床边的轮椅上,一段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记忆涌了上来,那些正是她指着归南钰大骂的场面。
虞锦扇惊呆了,站在原地捂住了嘴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归南钰此时也起身了,目光直接投了过来,但很快又冷漠的别开眼去,很明显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她一边回想着脑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一边朝着归南钰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两下,到底是没敢走到归南峪的旁边,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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