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有了地方,怎么还跟个无事人的模样,也太过清散些了。
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却不想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回答。
他虽说也知道虞锦扇与虞府的那些个恩恩怨怨,却没想到,虞府的人,居然连一间铺子都不肯放过。
北街的铺子,那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如若没有足够的权势,一样是盘点不下来。
骆青远当然没有傻到去问她为何能拿到这样的铺子,只是单纯为虞清蓁夺铺一事,感到极为愤怒。
平日里见虞府这位小姐,都是一副温温柔柔,风吹就能倒的模样。谁知晓,这正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却是做得相当妥当。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你怎么就没去跟她好好说道说道。”沉浸在替人思考,被夺的惨痛中,就连重新见面的喜悦,也一块被冲刷掉了。
“她张口闭口,便是虞府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又能怎样?”虞锦扇颇为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便看向不远处:“左右不过是个铺子,喜欢拿去便是。”
这样几个神态和话语,落在骆青远眼中,却莫名增加了一道滤镜。
好不容易能够重新回到京城,辛辛苦苦打拼出了一家酒楼,转眼却又被人家抢了去。
既然此时能够回想起来,还有所谓的养育之恩,那之前还在西北时,怎么就没能想到还有一个女儿。
在心中狠狠唾弃着虞府的行为,越发感到不满。
由着还要继续去街上,寻找寿宴的灵感。虞锦扇也不做多留,随意寻了个借口,便与他道别了。
而骆青远,也在此后,打听到了靖水楼在虞清蓁的摆布下,越发衰落了下去,更为不屑。
转头,便给皇宫寄去了一份奏章。
若真要说起来,其实无论早晚,但凡皇帝从其他人口中,知晓了这么一个消息,都一定会大发雷霆,立马便惩治虞府。
只是他的这道行动,越发推动了这么一个提前知道的事件。
当然了,此时还在忙着在路边上寻找灵感的虞锦扇,自然不知晓,自己无意当中,居然推动了这么一个事情。
“东家,这位骆公子,怎么突然就蹦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孙秀秀还沉浸在方才的心悸当中,不停地拍着胸口,想让飞快跳动的心脏,彻底平静下来。
她这样一个可爱的动作,倒是把虞锦扇惹得发笑不止:“人家怎么就是突然蹦了出来,只不过是吓了你一跳罢了。再说了,这位骆公子,原本生意就是开在京城。”
原来是这样啊,孙秀秀有些哑口,明显没想到,之前见过几面的公子,摇身一变,居然在京城拥有颇大的产业。
既然出了门,两人也不可能继续在这样的问题中纠结。
只不过一会儿,便被其他的东西给吸引过去了。
“东家您看,这糖人做得好生真,那动作都像是要直接迸溅出来一样。”
之前整日窝在酒楼中忙碌,出来这样游玩的时间,算起来还真是少的可怜。
虽说孙秀秀会因为手底下没有什么是做,而感到有些郁闷。可身为女孩,谁又不喜欢这样,看看大街上的繁华呢?
虞锦扇偶尔,会因为她笑得实在高兴,而应和几句。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在忙着寻找那些个新元素。
刺绣、糖人、戏曲……这些个几乎都已经是她在其他的世家里头,给用烂的一个东西了。
酒楼除却菜系,连同整个宴会的摆设,都需要一块包括进去。
这就好比,在酒口内吃饭,摆放的那些个配饰,会增加客人食用的满足感和愉悦感。
而倘若,明明准备的菜肴,就是一些个热情似火的物什,可偏偏屋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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