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这般想着,一边为她解释了起来:“虞姐姐你初来京城,有所不知,孙大师便是这些年,从楚国出来的大学者,专门游历各国讲解学问,还收了许多了不得的学生。”
楚国虽说与周边的其他几个大国相比,战力和农耕都明显比不上一半。之所以凭此,也能够在众人心中都留下数一数二的印象,还得得益于,世代盛产的文豪。
你可以说它样样不行,甚至可以直指它为六国中最不起眼的国家,可光是人才的这一点就不得不承认,它确实是胜却其他人无数。
而说起楚国中最有名气的,就不得不谈到孙大师这位人物了。
或许是因为文人心中,自古都带着几分傲意。
虽说楚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可那终归是国家内部的。如若有其他国家之人想要与其来讨论,别说是见个面了,就连门都进不去。
他们看不起那些个,整日中只知晓打打杀杀的蛮人,却是沉浸在自己的风花雪月中。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少人都笑称,这哪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大文豪,分明就是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
这正常情况之下,谁能干出什么不为五斗米而折腰之事?无论再大的仇,都应该填饱了肚子,才能进行解决。
如果连一时的苟且都撑不下去,那还谈什么报仇雪恨。
两方截然不同的观点相互对持,彼此之间,你瞧不起我,我也看不上、你。
而偏偏,出现了一位孙大师,打破了这一切。
他自幼在书香门第中长大,接受的都是些碰撞的思想结晶。那么为何,每个人就偏偏只能学习某一家的道义,而不能将此长短相互结合了呢?
他也见识过,许多贫困人家的子弟,因为供不起去学堂的钱,只能被迫断送学习的梦。
于是乎,他奔走六国,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让所有的人,都能开阔自己的胸襟,让文化与文化之间相互碰撞,才能使其源远流长。
一路这么听下来,虞锦扇有些咧了咧唇角。
这哪里还是个人啊,分明都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了不得的神了。只是见苏烟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好开口打断。
“要不是前年,跟着我爹有幸去了一趟楚国,又正好瞧见了孙大师,指不定也不能认出来了呢。”
起码从她的话语中可以确定下来,与这位孙大师合作,绝对是有足够的信誉保障的。毕竟能成为所有读书人眼里,一个了不得的存在,也是极为不易的。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忍不住继续问出嘴:“那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么?”
才刚刚将人家赶走,这一下子,又凑上去让他与自己合作,也未免太不要脸了些。
如若可以从对方喜欢的什么东西下手,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当然有!”苏烟虽然也不知晓,她为何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却也还是抢着回答了去:“这位孙大师,平日里最爱各种地方的美酒。听说之前,便有好几位人,都是投其所好,这才让平时都不轻易收徒的孙大师,收下了他们。”
喜欢美酒啊。
这一点,倒也没有特别难为到虞锦扇。毕竟作为一个专业的大厨,身上又怎么可能只是掌握着简简单单的做菜技能呢?
只是没能想到,上一秒还是人家来求自己,下一秒两人身份便换了位。
虞锦扇脑海中,存放的制酒方法实在算不得少。只是再过上几日,孙大师便要离开京城,若是按照往常的法子,指不定得到几十年后去了。
众所周知,一壶好酒所需要的时间,就算没有几百年,少也得几年起步。否则,便没了那样的余韵。
好歹问了自己关于孙大师的这么多个事情,苏烟也后知后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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