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想法急着去想要实现,来不及多解释,虞锦扇便与她告了别。
虽说心里好奇得厉害,可见她这幅火急火燎的模样,也只好压住心里的那分疑问,等着到时候看看,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好在靖水楼距离归府的距离,算不得太远,只不过片刻,便回到了府里。
这段时间,因为归南钰被授了官职,少不得有世家害怕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自己头上,明着暗着给他们送来了不少礼物。
其中的酒,就是里头最不可或缺的了。
三十年的女儿红、四十年的竹叶青,还有各色的补酒,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们送不出来的。
虽然不好直接推脱,再再加上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这个道理,管家都笑眯眯地将这些东西收了下来。
而到了后头真正收拾起军营中的人来的时候,谁还管什么情面,该丢出去的,通通都给丢出去。
偏偏归南钰身边,还跟着皇帝跟前最受宠的一位臣子,叫他们就算想去搭关系,也无计可施。
自然而然,便认为是有皇帝派人在边上看着,这才没有办法护住自己。
归南钰当然乐得他们这般想,自己这边又能收了东西,讨回点儿利息,又能继续在明面上做这个好人,简直何乐而不为呢?
外加上最近几日,那些个世家大族每次瞧见他,都发现了在眼下的那一层浓浓的黑眼圈,还以为是自己的事引发了被皇帝牵连。
越发觉得对不起归南钰的同时,礼物跟不要钱似的送去了归府。
殊不知某个男人,只是为了在等自家娘子回来罢了。
管家瞧着虞锦扇一口气将地窖中的藏酒全部翻了出来,不免有些担心:“夫人,您将这些酒都拿出来,可是要小酌几口?”
如果是要喝的话,吩咐给他们这些下人也就罢了,自是会替她送进屋子中去。可现在这般,就拿着张凳子,坐在院子里头,还不让其他人帮忙,着实让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去忙自己的就是了。”虞锦扇的声音从地窖中传出来,带着几分愉悦:“对了,管家可否替我取一只勺子和碗来?”
这样简单的要求,他自然是会满足的。火速赶回厨房拿齐了东西,又继续跟在虞锦扇身边转悠。
这样多的酒,损坏什么的还是小事。自家主子如何疼爱夫人,自己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就生怕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自己无论说道了多少回,管家都不愿离开。无法,虞锦扇只好任由他跟在身边,开始做起了自己手里头的事。
取过碗,拿着勺,对着第一壶浅浅地舀上了一口。
黄灿灿的液体入了胃,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浓香,反倒是一股子辣意,顺着喉咙管直呛她的鼻尖,一不留神,眼泪便跟着一块掉了下来。
“夫人可还好?”
这幅样子着实吓到了管家,立马便想来帮帮什么忙,可又因着自己是个男人不好做些什么,只好将孙秀秀叫了过来。
作为偌大一个归府的管家,自然不可能整个下午都跟着在这里溜达。
临时有些事,便只能嘱托了孙秀秀几句,先行离开了去。
虞锦扇见孙秀秀也跟着过来了,心里自然惊喜又高兴。要知道,之所以会将她带在身边,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孙秀秀与自己的口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忙招呼着她过来,与自己一块品酒:“秀秀快过来,帮我尝一尝它们都是些什么味,然后写在这张纸上。”
在孙秀秀眼中,但凡是自家东家叫自己做的事情,必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虽说从出生到现在开始,除了厨房中的料酒,还没有碰过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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