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个行为,显然是他作为最高位者,所不能做到的。
且不说那群文官,会指着他的鼻尖骂成什么样,整个京城的政治格局,也会因此而发生极大的改变。
若真是到了那时,自己别说是说上话了,就连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保留在肩上,都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对于他们,只能通过方方面面,逐个击破,最终才能夺回大权。
皇帝熟悉这些个老狐狸的性子,也怕夜长梦多,当即便写好了圣旨,派身边的太监前去送至给靖水楼。
好不容易连着解决了这么多个问题,虞锦扇原以为,这段时日说什么,她也得先好好休息休息。
哪想到,自己才刚刚构思好了想法和计划,下一秒,又给她派来了一件事情。
最近圣旨接个没完,她也有些麻木地双手接过,道谢了几声,便拿着东西进去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诶?比赛,还让她准备准备,过几日跟其他国的人比赛?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虞锦扇虽说从不关心国事,也从苏烟整日念叨八卦的嘴里头,听到了这么一些东西。
既然是几国之间的争斗,为什么能扯上她这么一个做菜的。这得心大成了什么样,才用厨艺来比赛啊?
由于时间只给出了那么短短三天,原本准备好好整理靖水楼最新的菜谱的心,也跟着歇了下来。
只能被迫再次坐在桌边,拿着一根狼毫构思着菜品。
这段时间的安逸倒是一下子让她忘记了,如若没能摆脱皇帝的手掌心,便无论何种时候,都没办法获得真正的自由。
依虞锦扇所见,也不过是与自己从前,没什么区别的比赛罢了。可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了不得的存在。
离着比赛时间,也不过短短一日了,也不知这靖水楼的东家究竟靠不靠谱。
要是换做寻常人,早就该出来找材料就出来找材料了,该找最新的菜谱也应该替自己安排上了。
偏偏就只有他们,别说是动静了,整个酒楼居然还维持平时的经营,每天该吃吃该喝喝,丝毫看不出一丁点儿准备的模样。
而经常去酒楼内光顾的苏烟,也跟着有些着急。这几日频繁出入,甚至还从话语中明里暗里暗示,却见着常姐姐只是坐在桌前,也不知道在笔画些什么。
“虞姐姐,我知道你厨艺没话说,甚至只要你想,没一个人能超越你,可多少也去打听打听对方的底细。”
苏烟已经忘记了自己这是第多少回,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了。
可自己的做法,就好像耳旁风似的,只不过在虞锦扇耳边刮起了一阵小风,随即又立刻熄灭了下去。
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没了法子,她只能一跺脚,跑回府中,看看借助自家父亲的力量,能不能拿到什么有效的东西。
能当上丞相,手里头没有一定的功夫那哪行。
苏大人被女儿磨得没了脾气,再外加上,也不愿意瞧见中原输给那些个名不经传的人,当天就把大概的资料给整理了出来。
东西放在桌上还没热乎,就又遇上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孙秀秀急匆匆地跑进来,语气又气愤又焦灼:“东家,咱们的储物室被烧了。”
原先在那处当值的,是一直在这处做事的某个小厮。正好到了正午,太阳晒得发烫,他便想着,先靠在门口休息休息。
本来这偷懒,也一贯是常事,那些个主子们对于仆役的这种行为,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耽搁正事,也就罢了。
可这一回好巧不巧,才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便隐隐约约闻见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那股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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