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想到,自己之前以为妥定能赢的一场局,甚至还在比赛之前大放其词,居然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一个个放下筷子,怎么看,怎么灰头土脑。
中原的这群朝臣更是没想到,平日里虽然都说靖水楼的味道如何如何地好,可遇上这么一个大场面,谁也没有想过,能够取胜。
皇帝心里更是高兴,当场便赏下了不少东西,直夸靖水楼不愧为京中第一酒楼。
如果说,之前的那番影响力以及赐下来的牌匾,众人只不过是当成玩闹似的。那么这一回,便是彻底在他们心中刻下了最深的痕迹。
虞府虽说连着做了几桩错事,被勒令在府中闭门思过,并没有参与这一回的宴席。可多少还有那么点儿积淀,打听到了发生的一切。
清脆的瓷器声在地上尽数炸开,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全然不敢有所动作。
“岂有此理!”虞清蓁看着一地的狼狈,眼神越发凶狠:“凭什么她借助酒楼,就能青云直上。”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到了就在旁边拜佛的虞夫人,急急忙忙赶过来,哪里知道会见着这么一幕。
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边劝说道:“娘的好女儿啊,这好端端的,你非要砸什么东西呢。千不好万不好,也不该气着自己的身体啊。”
瞧瞧这些东西,几乎每一样外形都只有说好的份,更不要提所谓的什么不菲的价格。
平白无故这么砸了,不心疼都有些不行。
倘若没有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又怎么会这样。那虞锦扇为何就不好好待在她那破清水镇,偏要来阻拦自己的路。
如今就这么单纯问外头,谁不对虞锦扇赞不绝口,而谈起她虞清蓁,却是唏嘘一片。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继续看下去。”若再不使出些什么法子,整日待在这破院子里头,她都要待出毛病了。
虞夫人怕她又做出之前那样的傻事,连忙阻拦:“女儿啊,你偏要跟她争什么呢?要是再闹出些什么,可就不知会惹上怎样的后果了。”
如今靖水楼风头正甚,贸然去找事,先不说能不能成功,皇帝那边的怒火他们可是再也承担不起了。
“不会。”
嘴边勾起一抹弧度,虞清蓁前几日在街上闲逛时,曾遇着了一个神秘人。
听对方的语气,大抵也是和自己同样痛恨靖水楼的人,指不定现在树大招风,就是他们的什么对家。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只是她之前还心有疑虑,没有答应对方。现在看来,若是继续往后拖,等他们真正壮大起来的时候,就绝不会再有机会下手了。
好端端被人一通惦记,虞锦扇鼻头有些发痒,冷不丁就打出了一个喷嚏来。
苏烟瞧见了,立马递过去了一张手绢:“虞姐姐,我爹查出来了,背后动手之人,正是东夷国。”
东夷国?
虞锦扇在脑海中了一波,却压根没找着任何与这个词有关的字眼。
“对啊。”点了点头,继续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想:“估摸着是他们提前知晓了咱们派上场的人选,所以才想着从根源下手,直接让虞姐姐没有参赛的机会。”
这个说法虽说只是这么听着也的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道理,可是隐隐约约的,心里总还有某些不对劲的感觉。
依她的性子,从来都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再继续思考下去了。便甩下这个事情,开始思考起来分店的各项事宜。
比赛结束之后,皇帝确实是有单独留过自己,问起这么一件事。
终究是虞锦扇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些,竟然以为凭借现在自己的力量,就能想办法开始脱离皇帝的手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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