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弯子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让他先冲到前面,去探探究竟。
平时跟在主子身边,虽说该学的那些个招,没彻底整个明白,可这样明显替自己挖的坑,他要是真就这么跳下去了,才真是倒了大霉。
“李将军怕是有所不知,在归将军眼中,咱们还分什么你我他啊,早就是一家人了。”挖坑这件事情还真别说,他是再擅长不过了:“若是愿意的话,不妨您先去看看?”
张口闭口又是李将军,又是您的,可谓将人精这个身份,发挥到了极致,叫人说不出一句不是出来。
一时之间,被他堵得颇为语塞,也就答不出什么话来了。
正当两人相互之间,还在想着如何为对方下套之时,一直被念叨着的归南钰,总算推开、房门,从里头出来了。
其实说起来,还真不是归南钰对这件襦裙摸不着头脑,实在是众人分衣之前,刚拿起这一件,便吓得立马放了回去。
到了后头,他也只能拿起这么一件了。
比起其他人三四件光系个绳子,就能简单套好的裙饰,这一套层层叠叠,光是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东西,便算起来有七八样。
换做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穿起来,都需要好几个丫鬟在边上帮忙,更不要说他这么一个男人了。
因着有些东西实在想不出是怎么折腾上去的,归南钰索性边省去了这么一个步骤,直接按照自己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方法安排上去。
也不得不称赞,这套襦裙的确有它值得称赞的地方。虽然看着复杂,可因此带来的效果,却也是一等一的好。
忽略掉面前走过来之人的身高与发型,单看这模样,还真像是某位亭亭玉立的姑娘。
青萝小扇,衣摆带风,又恰逢炎炎夏日暑气过重,这一点儿颜色,最是人间风情。
眉眼不染自带风韵,朱唇的红润更是恰到好处,暖风微微一带,还真叫人不知面前这一位,是存在的真人,还是从画中走出的曼妙少女。
众人一时之间,难免有些看呆了去。若不是心里时刻牢记着,面前这位是归将军,只怕早就弄错了人。
“归将军,还真不是属下说,您这一身,简直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啊!”
张军师原本自认为,自己这一身相比在场诸位大大咧咧的人来,已经算得上是颇为婉约了。
真要是给装束排上个名号,他称第二,绝没人敢称第一。
可瞧见了自家将军这一身,才总算知晓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叫做真正的雌雄莫测。
换上自己原本那一套时,一身风华不知能倾倒多少女子。而扮成女相,也依旧存有那了不得的韵味。
刑二毕竟跟了归南钰这么长时间,在心里头短暂惊、艳过后,便立马反应了过来:“得了得了,既然都换好了装束,就快些把该弄的东西弄好,瞧瞧你们身上那些长毛,谁家能有这样多毛的姑娘噢。”
还真不是众人笑点低,这话一出来,着实惹起了场上不少人的笑意。
经历了极为麻烦的套头套,掩饰掉之前的发饰,再进行月兑毛,用朱红简单修饰了一下每一位的五官,才算是大功告成。
尤其是月兑毛那一个步骤,这穷山僻野也寻不到什么了不得的工具,自然只能依照最为原始的方法,贴上一个粘性较强的药膏,再狠狠一撕。
那酸爽,那哀嚎,简直让人闻者落泪,听者心惊。
也正是这样长的步骤之后,才让众人知晓了,作为一位女人,每日要经过这样多的东西才能能最终出门,简直是太厉害了。
准备好了一切之后,也就跟着原先已经说好的地址,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山匪虽说住的地方格外险峻,可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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