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虽为常用兵器,但是在战场上杀敌斗争之中鲜为少见,况且中原国在运用弓箭多为狩猎的情况,并未正式将它归入打斗的武器之中。
而在归南钰所知领域之中,只有西戎国那个马背上的国家会如此做。
“而且刚刚在他与将军你的打斗过程中,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他身材壮硕,身高也较为魁梧,倒也不像传说中的东夷国住名。”
曹副将的话就犹如那点睛之笔,在瞬间便点醒了归南钰这一个又一个不同寻常的事件串在一起,到依稀可见这事实真相。
“还记得我同你们说到这东一国可能有救兵一事吗?”归南钰抿紧了自己的双唇,随后微微侧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曹副将。
“属下记得,将军,你不会是猜测这首领正是那东夷国的同盟国所派来的?”曹副将的话音刚落,便见那归南钰点了点头。
“而且根据我这几天在图腾上所见内容,我推测可能是附近的西戎国所做,看来我们定要向朝廷禀报此事。”
说完之后,归南钰便跳上了马背,他吹这种口中的军哨下令附近的将士集合。
“竟然南营已经夺回,此等胜仗正是我们重归朝廷的大好时机。”说着归南钰归的唇边便扬起了一抹笑意。
“归将军属下想知,这虎头寨一班人该何去何从?”此时陆副将一步一步地向归南钰走来,脸上是肉眼可见担忧的神色。
“张大哥首领军队不早已编制成我们定远军了吗,我们与虎头寨何有二家之说?”说着归南钰便跳下了马,笑着走向一旁缓缓而来的张勇。
……
赶往归府的路上,虞锦扇的心里,可谓是慌忙得不成样子。
只得死死拽着自己随身携带的手绢,思绪越飘越远。
消失了这么多天,谁能想到,刑二居然回来了。可要是真没出事,这会儿,不应该是归南钰来酒楼寻她吗?
也不知为何,总隐隐约约有些难受。
待车夫停下动作,告知自己已经到了的时候。望着归府的牌匾,虞锦扇居然萌生了几分胆怯。
明明一切的答案,只要自己迈出脚,就能轻松获得。
可她却实在还怕,最后得到的结果,只有满满的失落。
见里头还没有任何动静,车夫连忙出声问道:“夫人,您可是出了什么事?若是需要帮忙,叫我一声便是了。”
“不必。”虞锦扇垂着眸子,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我马上下来。”
无论待会儿会听到什么,最终的局面已经定下,早一点或是晚一点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眼角越加发红。
倒也没让车夫等太长时间,大致收拾好自己的心态后,便踩着脚凳下来了。
进了屋内,浓烈的血气味在空气中疯狂蔓延,不自觉地便让人,引出了几分厌恶的表情。
好在虞锦扇常年下厨,大部分时间接触的,都是一些半生不熟的肉类。现在闻见这样的味道,也有些不自觉地习惯了。
只是,这反倒是,让那种不安感越发强烈。
“夫人……”
刑二身上的伤,刚由府中的大夫诊治好。
因着口渴,正坐了下来,打算倒上一杯茶水,哪知动作弧度太大,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此时瞧见虞锦扇过来,再一施礼,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
虞锦扇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不必做这些无关紧要的礼数。”
若是不小心再崩开了伤口,这条命,只怕是白捡回来了。
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府中的管家在自己进来之前,是如何说道刑二的状况的。
全身上上下下,几乎都是被火烧过的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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