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阿黄!说,为什么你将你家的狗杀了,挂在祭祀宗庙的房檐之上,故意制造什么乌雀自残,金蟾泣血的假象!戒律长老沉声开口。
他端坐在整个大厅的中央,一个高于地面一尺的高台之上。一双漆黑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怒瞪起来犹如铜铃!看着十分骇人,不要说跪在大厅中央的阿福,就是在座的一些胆子小的,都不由地跟着心中一颤,脊背嗖嗖地发寒。
可是那个阿福却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那空洞的双眼渐渐莹润出水汽,最后忽地撇下嘴角。
四五十岁的年纪了,竟然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大哭了起来回答:;哎呀,戒律长老大人啊,我冤枉啊!是那个四夫人的儿子——月安仁,安仁少爷过来说,要吃狗肉!就把我的狗买走了!哎呀,我跟这条狗感情很好啊……
抽气了老半天,好不容易评定下心绪,才继续哽咽着说道:;但是安仁少爷说了要,我也没办法拒绝,我真的没想到它却死得这么惨!哎呀!呜呜呜……这狗和我成日牧牛放马,夕阳西下地形影不离,可忠心了!现在被三少爷非要吃狗肉,吃谁的不好,非要吃我的狗……呜呜呜……
听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老来丧狗,失去了自己后半生的伙伴儿。不少心底软些的,也跟着觉得眼眶一紧,有种要流泪的冲动。不过月弑夜并没有那么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她直接将目光看向坐在戒律大人之下的月长书,打算看看这个一家之主是打算如何处置。
没有先到的是,那个四夫人王雅东的儿子月安仁唰地一声,不要命地噗通跪倒在了戒律大人的跟前,连声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月长书便抢在戒律长老发问之前,沉声开口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严厉的目光,时候是希望通过自己的眼神警告,让月安仁直接将事情的事情说出来。不然要是碰上了一根筋的戒律长老,肯定是难免受到皮肉之苦的。
;是这样的,爹爹……月安仁也确实是个聪明的人,只要稍稍看月长书的眼色,便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事。心下定了主意,当即便决定要从实招来,争取宽大处理。
谁知,没有等到月安仁开口将话说话,吴倚兰忽地朗声开口说道:;老爷啊,我看啊,这个安仁啊,大概就是嫉恨着自己的妹妹被月弑夜折腾的很惨,所以他就怀恨在心,整出了这一出!对不对啊安仁啊?
说着话的功夫,吴倚兰还对着月安仁拼命使眼色。那锐利的眸光,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就像冷刀子一样,;嗖嗖地刮着月安仁的脸。
一时间,他也犹豫了起来。再偏头看看自己的娘亲王雅东,偏偏又是另外一幅面孔。她看着自己的脸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替自己说几句的样子。只是柳千雁和吴倚兰都比她要大,平时就经常压过她一头。如今也纷纷拿警告的神色盯着王雅东看。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要找个替罪羊来背黑锅。好死不死地,这个事情是她的儿子搞砸了,露出的马脚,黑锅自然要他自己来扛。要是拖大家下水,那便是鱼死网破,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月长书最是明白,眼睛不动声色地朝着月安仁看,余光却知道柳千雁、吴倚兰和王雅东三人在那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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