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忙解释:“哦,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看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就吃这么点,营养怎么跟得上呢?”
刘汉文嗒嗒地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一言不发。
周辰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从今天开始,每个孩子每天一个鸡蛋;我派人每天从市里采购蔬菜和肉送来……就劳烦吴老师为这些孩子多操些心。”
见周辰在一旁乱表态,刘汉文扯了扯他的袖口,挤眉弄眼。
周辰看着孩子们吃得意犹未尽,心情很糟糕。
“我说的是真的。”他郑重其事地说。
吴迪一脸激动地看着他,不禁鼻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刘汉文和周辰也将就对付吃了个午饭,下午2点,吴迪说:
“你们聊,我得去上课了。”
她抱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走上了讲台。
孩子们昂首挺胸,听得很认真,手里的铅笔头短得都快捏不住了,他们在单薄的书本上写写画画,都没有正式的教材。
周辰站在窗外,看得扎了心,眼睛也湿润了。
他回头看了看村后远处的高山,他暗暗发誓:
要尽自己所能,让孩子们吃饱饭,上好学,走出大山,实现人生理想!
……
因为在学校了耽搁了些时间,药材还没有买天就黑了。
周辰和刘汉文二人只好在远山村随便找了户人家过夜。
夜里,周辰脑海里的都是支教女教师吴迪那张丑陋的脸庞。
人,总有一颗爱美的心。
他为她感到不公,难道上天给了一个女人美好的心灵就不能同时给她出众的美貌吗?
他坐起身来,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研制的美容液。
翌日。
周辰迫不及待地赶到远山村小学,天还没亮,大门是虚掩着的,当然,这破门也上不了锁。
周辰刚要推门,见吴迪刚好起床出门,睡眼惺忪,蓬头垢面,他便收回了手。
吴迪打了一盆水,准备洗脸的时候,她愣住了。
看着自己倒影在水中的容貌,暗自发着呆,似乎在憧憬着自己是一个漂亮的美女,那该多好。
她抬起手,摸了摸那如癞蛤蟆皮一般凹凸不平的疙瘩脸,忍不住心中
一阵抽痛,越看越像一个恐怖的妖怪。
她憎恨这张脸庞,感觉命运就像受到了丑陋的诅咒。
要是脸盆里的水够深,她甚至都想溺水身亡。
咚咚咚——
周辰礼貌地敲了敲门走进大院。
吴迪怕以这鬼见鬼愁,人见人怕的尊容示人,她羞愧地转过身去。
“周,周辰……你怎么来了。”
周辰背着手走到她面前,弓着腰看呀看。
对长得丑的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极为残忍的事情。
她低头躲避着,说:“我最讨厌别人这么盯着我看。”
“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其实心灵美才是最美的。”
周辰说着违心的话安慰她。
吴迪开始忙碌手头的事情,烧水、喂猪、洗菜。
“其实你并不要介意长相,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
周辰还没说完,吴迪一语接上:“还顺带把窗也关上了。”
“哈哈哈……你还真幽默。”周辰笑道。
“幽默吗?你们男人,哪个不是视觉动物,都是外貌协会的。”
看吴迪一脸严肃,周辰也止住了笑。
四间土坯房,茅草屋顶的学校,一间是厕所,一间是猪圈,一间是厨房,最大的那件是教室。
一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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