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炳森很清楚乔嘉许接下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不肯让她说出口。
这头也不回的步伐,看似从容,只有唐炳森清楚自己此时的狼狈与慌乱。
直至坐进车里,心有余悸的感觉仍旧存在。
即便靠在真皮椅背上,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整颗心跟着急速下坠。
包房里的情形唐家人并不知情,但此时,唐家人也感受到了自家七爷的异样,一个个警觉的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路灯下,车窗里的俊朗面容难掩失落。
若是知道今晚的应酬会是这样的局面,唐炳森根本就不会去,更不会与云菲菲见面。
想到这个人,唐炳森的眸光变得更加深邃:“给包房上的酒钱给那个人结过没有?”
唐家人自然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见自家七爷连云菲菲的名字都不愿过多提及,唐家人更加坚定了七爷与乔小姐因此而闹得不愉快的事实,连忙回答:“已经结过了!”
“以后有我出现的地方,不希望再看到她!”
见自家七爷显然气得不轻,唐家人也不敢马虎,连忙应下:“七爷放心!”
放心?
唐炳森没有再出声,只觉得胸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心可放?
而此时,乔嘉许在玄关处站了许多,才打开灯,坐到了沙发上。
印象里的唐炳森向来温和,可方才,他却像发了狠一样的吻她,这与记忆中的儒雅洒然的人截然不同。
究竟是恼怒她即将说出口的那两个字?还是想为之前的那段感情做个了断?
既然得不到答案,乔嘉许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原本疲惫感很浓,可真正躺在床上,又全无睡意,雀无声的房间内,乔嘉许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头的酸涩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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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乔嘉许来到素食小院时,听到有店员在悄声议论。
“昨天在赛利亚时,我听到有服务员在议论说云菲菲特意赶去给七爷的包房上了酒。你说这女人也真是不要脸,为了个男人,脸都不要了,非要硬贴上去!”
“你怎么知道是硬贴的?”
“你的意思是七爷默许的?”
“你既然知道云菲菲给七爷上了酒,怎么没听说,两人在同一间包房里呆了很久,据说还被咱们老板娘看到了!”
“怪不得昨晚老板娘离开时脸色那么难看,看来是真的伤心了!”
“所以,以后关于这样的话题就不要在店里提起了,老板娘这两天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好起来!”
“其实我还不是心疼咱们老板娘,你说老板娘长得好看还独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七爷怎么会眼瞎的看得上云菲菲那样的狐狸精?”
“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反正咱们只要管住嘴,做好事,别让老板娘操心就行了!”
听到这一番对话,乔嘉许的心头也是百感交集。
之前去餐博会时还听到有店主私下议论说现在的员工特别不好管,毕竟现在的孩子都是娇纵着长大的,做错了事不让说,否则你敢张嘴他就敢辞职。
有店里的员工与顾客搞暧昧,结果东窗事发,店里跟着遭殃的,也有员工之间吵架,把店主打了的,还有店里,员工被辞退后,还找人将店里好一通砸。
乔嘉许听得心惊肉跳,不免感叹自己店里的员工还都挺省心。
现在听到她们的私下里议论,乔嘉许更觉安慰,没有进门撞破这份尴尬,反而悄悄的转身再次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乔嘉许一直在跑中介,给新店选址。
周末的扫墓正常进行,只不过原本计划着要说的话却已经没有了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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