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泼妇昨天在家中与我争吵不够,竟然还敢来这里麻烦皇上。这种朝廷大事是你说了就算的吗?别说是木小姐怀孕生产,就算是她现在重病不治,这收入刑部的犯人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出来?”秦晏跪在皇帝面前看着苏雅溪,脸色严肃。
“皇上,这人不通情理。从前我便知道,没想到你现在愈演愈烈。我也是为你生产过的人,这其中的苦楚我自然是知道。你又做过什么?”苏雅溪隐藏多年的演技瞬间爆发,眼泪直接盈满了眼眶,说话也带着哭腔,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真的。
“你……”秦晏故意不再说话,其实更多的是他快要笑场了。
“皇上,昨天晚上我便想好了。如果皇上今天不下旨意放木老将军和郡王也回去的话。臣妇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皇上同意为止。”苏雅溪说这边跪直了身子,好像真的要在一直跪下去一样。
“你就算跪死在这里,皇上也不会听你的话的,木老将军犯的可是欺君的大罪,若是这都能够轻易被放出来,天下还有王法不成?”秦晏也转过头去给皇帝磕了一个头。
“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朕啊。”皇上看到眼前这一幕,哭笑不得。
这今天是怎么了,他原本以为他们是来救木老将军的。如今看来却像是家庭纠纷等着自己判官司呢。
“这木老将军终究是犯了一些罪的。所以便不能轻易放出去。但是……”皇上,现在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了,说话也要喘上几句。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晏打断了……
“你听到了没有?皇上说木老将军犯的罪行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别说什么回去照顾怀孕的女儿了,就算是出来吃趟家宴也不太可能。你赶紧死了这条心。”秦晏恰到好处的补刀,苏雅溪赶紧攒足了眼泪。哭的昏天黑地。
“呜呜呜,你们男人都是好狠的心呀。我们女人怀胎十月要为你们生产,结果换来的就是谁都不会在身边陪伴吗?连一面也不让见,木小姐一定会抑郁的。到时候别说这个孩子了,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也未必能够保住。”苏雅溪一边哭一边打量着,那边的帷帐后面似乎是有人在站着。
“这……秦夫人,你不要哭了。”皇帝纵使年纪已经很大了,也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尤其是身体还不好,说着说着话就要咳嗽起来。
“你听到了没有,皇上叫你别哭了,哭的这样难听,万一把皇上的身体都哭坏了,你赔得起吗?”秦晏充分发挥了毒舌的本性,如果不是现在正在演戏,苏雅溪甚至下直接过去打他一嘴巴了。
“咳咳,秦爱卿啊,这毕竟是你的夫人,还是嘴下留情。朕,也是没有办法,如果说我这样算是冷酷无情的话。那我就准许木爱卿回去参加一趟家宴。也算是最近南蛮公主将要成亲降下的福祉了。你也好好回去照顾你夫人,别让她再这样哭了,你们也不要再吵架了。早上的时候,我身边的小太监和我说了这事,我还有些不相信。还有你们这架吵的很是壮观啊,京城里的百姓们都知道了。连我这儿都有所耳闻。”皇上其实没有想到苏雅溪真的是来到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他刚才听到秦晏说了一句家宴的事儿。突然想起了自己失散的子女,也是有些动容。再加上一场家宴而已,过后木老将军将会回来。应该也算不上是,坏了规矩。
“还是皇上深明大义,爱民如子啊。不像我这个丈夫冷血无情的样子,皇上臣妇斗胆,这家宴就在宫中举办。木老将军既然
不方便放出去,也害怕您担心他和其他的人交流,那么就索性带着手铐,在宫中举办一场家宴。这样,您也放心。”苏雅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话却依然带着哭腔,仿佛皇帝不同意她这个建议,她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这……那好,还是秦夫人思虑周全。秦爱卿,你可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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