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申辩说逆子不孝,忤逆了他,他没办法才动手的,可是,云博荣作为村正,紧接着大伯的话,公事公办地架势训诫道,“一大早上起来闹事儿,三堂叔你这是想要把咱们云家村的名声丢到县府衙去吗?嗯?”
云青林的婆娘云贺氏一看村里两个最大权利的人没给自家好脸,急忙挤过人群扑到云青山跟前,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连连指责老二博年一家子忤逆不孝,要活活气死他们两个老的。
云青山把怒眼一瞪,喝道,“你这意思是说咱们云家的子弟没有教养,没有规矩,忤逆长辈是吗?”
“呃……”云贺氏一愣,她……她没说云家子弟啊,她说的是自家二小子这个混账东西,大堂哥没听清?
云青山叫人先把云博年抬回他自家去,让村里大夫,也就是云家的村医云平,去给他三堂婶儿好好看看,用什么药,吃什么,都不要顾忌银钱,他先垫付了。
云承和云辉,云承媳妇云安氏,云宁氏,则与村里几个力壮的妇人一起,护着婆婆往自家而回。
大家伙儿这么一折腾,那云博年和罗紫薇就苏醒了。
两个人虽然懵愣了一瞬,但是随着原主记忆的复苏,就明白了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云博年当即眼珠一转,爬起身来,到了云青山面前,复又跪下,连连磕头,口吐悲声,凄惨地叫了一声大伯,“大伯,侄儿今日不死,全家有幸苟活,多谢大伯救命及时。
只是,老父老母心意不达,便有不顺,作为儿子若是枉顾父母之意,乃是侄儿大不孝。所以大伯,请您做主,请村里各位长辈做证,侄儿愿意将名下那点薄地分出一半,孝敬老父老母,以免二老伤心。”
说到这儿,云博年故意喘息了几声,停顿了一下,好叫众人看清云青林和云贺氏那喜不自禁的嘴脸。
果然,云博年刚把要分自己的那点田地给老父老母的话说出口,云青林和云贺氏就喜上眉头,一点没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
云青山见状,气的直吹胡子,如果场合不对,他非要打云青林几巴掌不可。
云博年喘息了几声,继续卖苦,“大伯,说实话,谁家过日子不想要清净些?可我家……我想,将田地孝敬给爹娘一些之后,余下的,就献给族里,也算是全了侄儿对咱们云氏家族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
“博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啥?啊?你不过了?”云博荣心疼地叫道。
云博年凄惨地一笑,“大堂哥,您看我现在还有能过下去的日子吗?爹娘不喜,每每以不孝之罪名想逼迫,哪里还有我云博年一家子的生存之路?
大堂哥,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爹娘不如意,要打要骂,我不敢说个不字,可再这么下去,我这一家子死活倒也无所谓,可要紧的是,因着我不被爹娘待见,而强加了罪名,受连累的还是云家家族名声啊。”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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