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确实是遇到了点麻烦。
这次,他是微服私访出门的,身边带着两个武功高强的锦衣卫侍卫,都便装出门。
本来以为,出了城中极为同僚能与他相识,出了城门外,并见得谁能认出他来,可是……云锦失策了。
在城门口,也不知道眼前这位缠着他不放的红衣女子是打哪冒出来的。
反正云锦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红衣女子火焰一般,就凭空而降到了他的面前。
热情,洋溢,嚣张,不可一世地骄傲……
此女子一身都是烈焰般的站在那儿,双手掐着小蛮腰,手里还握着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鞭子,鞭捎儿上也是大红色的流苏,让人一眼看去……
我去滴,这女子整个就是烈火中飞出来的美艳凤鸟啊。
不错,这红衣女子的确是骄阳似火,貌美如花,就像是冬天里的一个大火炉热烈,又像是夏日里绽放的牡丹娇艳。
总而言之……这女孩儿能当众拦截谪仙一般的男子,可见其性如烈火,胆大如是。
“喂,云公子,你对我段雪柔是不是有成见?嗯?你说。”红衣女子果然胆子大,口气也强势,堵在云锦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咄咄逼人。
云锦对段雪柔的这种大胆泼辣的行为,倒也没怪她的无理,更是见怪不怪了。
因为屏州城紧靠边境,这里眠风彪悍开放,完全不似内地那边处处讲规矩,女子要有闺秀模样,所以,这里不但男人行为豪放不羁,就是女子们也是大都如此。
只不过是,段雪柔这名字,跟她本人比起来,很有违和感,让人觉着好笑。就她奔放不羁的样儿,哪有一点女子的柔和?
简直就像是……青山村后山上那只脾气火爆,狡猾如兔,连老娘都逮不到的锦鸡,傲娇着呢。
“段姑娘……”云锦风韵翩翩,笑容温煦,一开口,嗓音极富磁性,将段姑娘三个字说得极有动感,也十分地柔和,“你这般拦着本……小生,你父亲段将军可知晓?”
段雪柔一听,不但没怵老爹的名头,反而朝着云锦翻了个娇女子的妩媚白眼,很是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道,“我怎么做,为什么要让我爹知道?
云公子,你是不是认为,我所言所行,我爹知道了,定然会痛斥与我?嘁……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可就错了。
真的,我不放告诉你,我段雪柔只要想做的事情,我爹都会大力支持的。他老人家现在是忙着公事还忙不过来,哪能管我这等小闲事儿?
哼……他老人家现在大概可能也许,恨不能我立马嫁出去才好呢,所以啊,云公子,你别惦记着我爹了,赶紧去一品鲜酒肆请我吃一顿,我就放过你了。”
云锦两手一摊,一副无赖状,“本公子没钱。再说,是你要去一品鲜酒肆吃饭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花这个冤枉钱?我赚钱容易啊,还是我的钱不值钱,可以随便谁都能花?”
“你……你太抠门了,就请我吃一顿咋了?啊?我从京城一直追到这儿,就为了一顿饭,你也舍不得吗?”段雪柔气得贝齿紧咬,杏眼圆睁,满面娇红,一点都忌讳地高声嚷嚷着。
云锦果断摇摇头,“你说对了,当真舍不得啊。段小姐,我不妨告诉你,我赚钱也不容易的,真的。你看我真诚的眼睛就知道,我没撒谎。我一个月才不到五两银子的月薪,哪里能请得起你啊?”
呵呵……一顿饭,本公子倒也能请得起,可是……我怕你喝多了,把我……扑倒了啊。这是云锦的心里话。
他真是怕了段雪柔这个热烈奔放的女孩儿了。正如她所说,从京城一直追他追到屏州城,又有段正瑞这个杀神爹撑腰,啥事儿干不出来啊?
云锦怕自己一时大意,毁了“清白”。快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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