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你不叫本里正来,的确是你们家私事,既然叫了本里正,这乡里乡亲的都看着怎么能说这只是你家私事呢?”
“对对对!”四下都跟着附和。
张老大做事还是圆滑一些,连忙打着哈哈:“我家这婆娘不懂事,冲撞了里正大人,还请大人给个面子。”
“哼!”里正黑着脸,不打算理张老大,自顾自的说:“今儿个要是事情弄不清楚谁也不要想安安稳稳回去睡大觉,张老大这事情的真相你跟你婆娘都心知肚明,要是没给准话本里正立刻送你们去见官!”
一听说见官,张老大腿都软了,连忙跪在里正面前苦苦声诉:“里正大人我冤枉啊,的确是这丫头勾引我的啊!”
“青樱才多大?为什么要勾引你?你一个长辈就由的她胡来?真是满口胡言乱语!”
张黄氏这才看出里正是真的动怒了,连忙跑到里正跟前跟男人并排跪着:“里正大人,我们夫妻俩说的话句句属实啊!”
“我看未必?”一直躲在里正身后的许清如又冒了个头出来。
里正看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拿不准注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臭丫头,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张黄色低声怒斥,又碍着里正的面不敢发做。
许清如抱着里正的大腿,不慌不忙:“里正这么忙,天天被你们家这些烦心事缠着,乡亲们的事都给搁置了!我就想帮里正赶紧办完你家的这一堆事情,让乡亲们的问题早点被解决,怎么?还不行了?”
“对啊对啊!我家那小子还指着里正介绍送去塾里读书呢!”
经许清如这一提醒,埋怨之声四起,更惹得里正心里不痛快了。
“许清如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未必法?”
只见许清如走上前去掀开青樱的衣袖:“大伙儿看看,青樱姐姐这手上新伤加旧伤重重叠叠垒在一起着实能看出张家待她并不好,而且这手腕上有勒痕,明显青樱姐姐被绳子绑起来过而且剧烈挣扎这才留下了这些印记,敢问婶子难道青樱姐姐是把自己绑起来再跑到张叔床上的吗?”
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向跪在地上的张黄氏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放屁!明明……明明,明明是她自己脱干净了跑到我床上去的!”张大仍然不分青红皂白为自己辩解。
在场的有人看不下去,补了一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哪儿有隔壁牛二半分风采?”
“哈哈哈哈……”
嘲笑声此起彼伏,让张氏夫妇羞红了脸。
青樱伏倒在许清如的怀里痛哭:“我没有!是母亲给我下了药将我绑了起来,我醒来便在父亲的床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造孽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遇到你们这心肠歹毒的夫妻!”说话的是在村里名望颇高的婆婆,有衙门颁发的贞洁牌坊,十里八乡都很有声望。
“里正,里正你不要听这小贱人胡说八道!我们夫妻俩才是被冤枉的,是这个小贱人想男人想疯了才口不择言!”张黄氏眼瞧着事迹败露,仍然不死心的往青樱身上泼脏水。
“我看口不择言的是你们!”许清如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养母,居然为了钱断送一个女子的名声!在这以名节为贵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败坏了名声,等待她的只会是无尽的地狱!
许清如取下青樱头上的素钗刺破她的小指滴了两滴血,谁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看着。
“劳烦里正抓两只飞虫来!”
话音刚落,村里有调皮的少年就送来了两只活蹦乱跳的蚂蚱。
许清如喂了蚂蚱一些青樱的血,不一会儿两只蚂蚱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到这儿许清如冷笑一声:“乡亲们看见了吗?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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