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看见小景了，小景不是…”

    “娘，怎么可能，好了，这事当没发生过，离儿来了，你不想他吗？”

    “想，想，想，想死我了，我的大孙子。”

    “外婆。”

    “乖乖，来外婆瞧瞧，仔细瞧瞧。”

    秋小蝉本来就觉得精力不够，前夜沈彦分明是生气发泄，昨儿查了一天的帐，夜里又被沈彦折腾一气，她觉得腰都快断了，等秋二娘和沈离亲热一会儿，就回了小青巷。

    秋小蝉没想到沈彦居然在家，在院子一角射箭，沈离见了，立刻扑过去：“爹！爹！我来射，我来射！”

    沈彦让夜珀把沈离的小弓箭拿来，然后再拿了个小靶子放在五步远，沈离看了一眼大靶子，噘起嘴，沈彦轻轻踢了沈离的小屁股一脚：“把近的这个射中了，再射大的那个。”

    秋小蝉站在一旁好奇地想看沈离射箭是个什么水平。

    沈离一看没得争执的，搭上箭，拿起小弓，用小胖手拉开，居然拉个了满弓，一松手，那箭飞出去，虽然没射到什么靶心，居然射

    到了那个小箭靶上了，秋小蝉刚想拍巴掌，沈离跺着脚却指着大靶子，沈彦便道：“小的射中靶心才行。”

    “爹说话不算话。”

    “你有多久没射箭，连环都不沾了，让爹怎么说话算话，以后每天下午和晚上各练半个时辰。”

    沈离看了一眼靶，迈开腿走到小靶子跟前道：“比以前远了。”

    “那不你也长大许多了，力气比以前也大了。”

    沈离在这种事上居然十分讲理，认可沈彦说的对的：“我现在就练！”

    “中午睡了没？”沈彦蹲下问。

    “没有。”沈离说着又开始搭箭，沈彦便解下沈离的斗篷道，“那就睡了起来再练。”

    “我不困，不睡！”沈离射了一箭，冲夜珀伸出小胖手十分戾气地道，“拿箭！”

    沈彦只得起身退到秋小蝉身边问：“心疼你儿子没？”

    “平时看我睡，就跟小猪一样也要睡，今儿居然不困。”秋小蝉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沈彦便问，“中午就在印刷坊对付了一顿？”

    “嗯，跟麻雀他们一起吃了点，也不太饿。”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就算要出去折腾，让人中午送个饭，也比对付一顿强吧，你看脸冻得乌青，一点血色都没有。”

    “折腾的是你，好不好！”秋小蝉气坏了，沈彦抓过秋小蝉的手，“这两日天气好点，难得不下雪不下雪粒。”

    “可手更疼了，这种天气难得，让他在外面活动活动也好。”

    “我还怕娘

    子心疼他，你呢，就别在这儿吹冷风了，昨夜也没睡好，回屋去补个觉吧。”沈彦拿过秋小蝉手中的象牙小扇。

    “还好意思说，我补觉去了。”秋小蝉接过沈离的小斗篷回房间了。

    沈彦看着秋小蝉的身影摇着小扇正笑时，秋小蝉突然转过身恨了沈彦一眼，沈彦笑得更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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