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铺子的匠人找到了,秋小蝉心情大好,一早起来就直奔飞仙楼而去了,她曾经答应过王义,摆平于瑞明,要请羽云卫帮忙的兄弟在飞仙楼豪吃一顿,请客的事却一直没落实,当然眼下请这些人还有些小私心,她要在羽云卫推广麻将,眼下最紧经要做的就是把羽云卫的兄弟们都拉下水学会麻将。
想着自己的麻将事业,未来可期,秋小蝉那是斗志昂扬又昂扬。
飞仙楼果然气派,当然和周围那一堆不过两层高的房子一比,轩峻挺拨的六层楼就是气派,秋小蝉一打听才知道不是沈彦夸张,是真的抢手,三日之类的酒席都被人订,只能订三日之后的酒席。
酒席订好了,秋小蝉才摇着象牙小扇出了楼,出楼就直奔羽云卫,秋小蝉头一次来羽云卫办差的地方,没想到兴冲冲走进去就碰上高寒江在训人,高寒江看见秋小蝉有点诧异:“秋家小娘..秋家小哥,你怎么在这里?”
“高大人又在训人呀。”秋小蝉一着男妆,大家都这么称呼她,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说得我好像经常训人一样,没想到小怀镇一别,竟是许多年没见,来,到我这里喝杯茶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不会耽搁高大人做正事吧!”
“怎么会,来吧!”
“王三儿在不,我找他。”
“哦,找三儿呀,我让人去叫他。”
秋小蝉便跟着高寒江进了他的官署,两人刚一坐
下,王义就来了:“咦,秋小蝉,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说过要请你和你兄弟去飞仙楼吃酒的,没想到飞仙楼都是客满,我只订到了三日后的酒席,顺便来告诉你一声。”
“天啦,你真是人傻钱多,去飞仙楼吃还不如去你家,又便宜又好吃,那地方又贵又不好吃。”王义边说边自己倒茶喝。
“反正都订了,到时候大家去肥吃肥喝,对了,你和温义今晚有没有空?”
“高大人到现在没安排晚上有什么特别的事,那应该有空。”
“我又做了两副骨牌,晚上你和温义到我那儿搓两圈去,顺便把那两副骨牌拿去和你那些兄弟们玩呀。”
“好,好,高大人不安排什么事,我和温义就去。”
“高大人,你要是得空,也去呀。”
“我又不会玩。”
“很简单的,你去嘛,去了,大家好嬴你的钱钱。”
王义忍着笑,高寒江无可奈何地道:“秋老弟,过了这些年,你,你怎么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我有事,怕是去不了了。”
“高大人一看就是个志向高远的人,那就不勉强了。”秋小蝉和高寒江也算小怀镇故交了,当年没少打交道,现在知道高寒江是沈彦的人,自然不用像当年那样防着,大家说话都轻松愉快,相互调侃几句,秋小蝉、王义和高寒江告辞出来。
“好了,我再不做事,高寒江的耐性估计也差不多了,晚上到你家里打牌呀。”
王义把秋小蝉送到门口道。
“好咧,好酒好菜侍候上的哈,多带几个兄弟,反正有两副骨牌,人多热闹嘛。”
“明白,明白,放心。”
“你,你动作太慢了,我看见好多银子都嗖嗖从眼前飞走了。”
“秋小蝉,我的主业是司察通事,你以为是卖骨牌呀。”
“你那主业又赚不了几个银子,副业要搞起来。”
“从南星那里一下搞个七八千的不爽吗,偏要一两一两地挣,费劲使了。”
“挣钱也得有命花吧,否则挣到又有什么用。大钱要挣,小钱也不能丢呀。”
“好,好,我先忙去了。”
秋小蝉就兴高采烈跑回家,让全妈晚上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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