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婶焦躁的就算坐在桌子上,手指也在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急促的响声。
“杏花怎么回怎么会失踪?她那么大一个人也不会被人拐走吧。”阮星竹有些好奇。
她相信杏花不会平白无故的就走失,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预料到阮星竹这么问的张大婶,眼睛躲闪,声音有些支支吾吾,像是有点心虚似的说。
“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就突然不见了。”
“是吗?”阮星竹有些不信,毕竟张大婶的表现太过奇怪,像是瞒着自己什么事情似的。
“是啊是啊,哎,算了,毕竟杏花不在这儿,那我就去别处找找。”张大婶把手中的杯子往桌面上一放,拍拍身子就要起身要离开院子。
“真奇怪。”阮星竹喃喃自语。
她摩挲着下巴,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总觉得张大婶有些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
“的确挺奇怪的,这张大婶平常不像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人。”肖凌在一旁随声附和。
眼见着张大婶转身就要走,阮星竹是眼疾手快,把她又拉了回来,语气强烈的质问:“张大婶儿,你要跟我说清楚,杏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阮星竹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威胁。张大婶儿有些急了,她一甩手便把阮星竹的手甩了出去,表情又是生气,嘴里又是唠唠叨叨着:“我家杏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
“在村子里我和她玩的最好。张大婶儿,我知道您在隐瞒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您真的想早点儿找到杏花,我劝您还是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张大婶看了阮星竹一眼,突然想起之前阮星竹抄着手中的刀,表情阴沉的去宋文庭家,一脚踹开宋文庭家门的事情,突然身体一颤,心有余悸:“说好吧好吧,我说。”
“其实是……”张大婶还是觉得这话有些丢人,她犹豫了片刻,搓搓手中的衣角,“其实是因为看杏花看上了村里的张秀才。”
“张秀才?”阮星竹倒是对这个秀才有一点印象。
平日里文文弱弱,和村子里的人也不怎么往来,只知道待在家中念书,平常出门儿也就是买点东西什么的,买完了就会立刻回家。
因为张秀才和其他的村民不一样,不惹事儿也不掺和村中的事情,像是一个边缘的透明人,阮星竹对他倒是印象深刻。
“对呀,就是张秀才。”说到这儿,张大是痛心疾首的一拍大腿,抓起一旁还没有喝完的茶水,又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也不知道杏花什么时候突然喜欢上了这个张秀才,平日里一直藏在心里,也没有表露出来过,所以我们也不知道。”
张大婶儿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准备细细的和阮星竹说道说道。
“如果我们没有给她安排亲事的话,可能这件事儿杏花就一直埋在心里。”
“不过杏花也是,人家张秀才是多么机灵的一个人啊,她长得又丑,脸上有一道碗大的胎记,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愿意娶她。”
咽了咽唾沫张大婶发现有些跑题,又转了个弯继续说:“为了杏花的婚事,是我真的是为她操碎了心。这不,前几日一个远方亲戚说他家那边有一个死了原配的男的,最近打算续弦,家境还行,长相说实话也看得过去,就打算把他们两人掺和掺和就成了。”
“只不过呢,到了那个地方,杏花却开始死活不同意。”
“一开始我们只当杏花是害羞,便好言相劝着,到后来实在不耐烦了,就直接替杏花做了决定。”
“是不是因为那个秀才?”阮星竹张了口插了一句话,又把张大婶面前空了的水杯续满。
“哎,是啊,知道我们把杏花逼急了她才肯说是喜欢上了张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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