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肖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第二日一大早,感觉一觉醒来浑身都酸痛不已。
下意识的抬了抬头,却在只在旁边看见了一个熟睡的小团子,阮星竹却不见了。
奇怪了。
看着窗外的还暗沉沉的颜色,肖凌心中疑惑,现在这个时间,阮星竹能去哪里呢?
他像往常一样轻轻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帮着小团子又把被子拉了一拉,这才蹑手蹑脚的起了床。
窗外的风是从山谷中吹来的,带着丝丝凉意。
肖凌眯着眼睛,站在门口感受了一会儿微醺的凉风,这才下意识的找起阮星竹来。
不在院中,在后院的屋子里也没有阮星竹的身影,最后就只剩下厨房了。
不过阮星竹这么不会做饭,她怎么可能会在厨房?
看着厨房冒气的一股股浓郁的黑烟,他就知大事不妙,快步走上前,一把拉开厨房的门,没想到的是,屋中的浓烟更甚,都已经布满了整个屋子。
“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屋中传来。只见一个拿着铁铲,黑炭着脸的阮星竹快步冲出屋门。
他她靠在屋门旁边粗重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尴尬的收起手上还还拿着的铁铲。
“你这是?”肖凌心中有一点猜测,可是却还是不怎么相信。
阮星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尝试着开口解释,可是看着快要被自己炸了的厨房,最后红着脸尴尬的低下了头。
“我,我只是想做饭而已。没想到竟然能做成这样。”
肖凌又怎么不能看出阮星竹的内疚,他好笑着拍了拍阮星竹的头。从一旁拿起一条湿的手帕递到阮星竹手中:“你不会做饭,可以和我学呀,我可以教你。”
他捂着口鼻进了屋子,打开门窗,一股股浓烟便涌出了房门。
烟散了一会儿之后,厨房的空气才渐渐的明朗。
看着锅中已经被烧成黑炭,根本见不到是什么东西的饭菜,肖凌无奈扶额。
从阮星竹手中拿过铁铲使劲儿的磕了一磕,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被胶黏住了,牢牢的扒在锅底。
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肖凌这才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子,对阮星竹说。
“这锅不能用了。”
“啊,不会吧。”阮星竹心中内疚更甚。
她之前见肖凌做饭,都做的那么好吃,看着也十分简单,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可是现如今一上手,却差点把房子给点着了。
“做饭实在是太难了。比起煎药要难无数倍。”
“没办法啦。”肖凌叹了一口气,好笑的转身对有些内疚的阮星竹安慰。
“没事,不过是一口锅而已,今天早上我们就去镇上吃饭吧。”
“好吧。”阮星竹自知自己有错,连忙站起身子走进屋中,叫醒了还在睡梦之中的小团子。
“啊,娘亲,你脸上怎么回事?”
小团子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却看到一张像花猫一样的脸。
因为阮星竹擦脸比较急,又因为心中内疚,一心只想着叫醒阮白白,所以并没有怎么擦干净脸上的灰,却把阮白白吓了一跳。
“娘亲没事儿,今天咱们去镇子上吃早饭。”阮星竹感觉很丢人,不愿意再说,一把抱起阮白白的身子就出了屋门。
“你看看你,脸上怎么还有还有灰。”肖凌收拾好了厨房,早已经站在门口等着阮星竹和揉着眼睛的阮白白。
他好笑的拍了拍阮星竹的身子,又不知道像是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条湿的手帕,仔细的在阮星竹脸上擦拭一番。
而阮星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连连避开了脸。她脸色通红,可是因为有煤灰的原因,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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