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心神不宁的坐上马车回到家。
到了晚上,就算在桌前吃饭,也是神情恍惚。
一旁的肖凌看到阮星竹用筷子夹花生米加夹了半天都没有加夹到,实在忍不住,拿勺子替阮星竹盛了一勺放进了她碗中,顺便又在阮星竹的眼前晃了晃手指。
被肖凌这么一干扰,阮星竹才咯噔一下,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瞪了一眼肖凌。
“你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话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肖凌一边吃一边问。
“我……有吗?”阮星竹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筷子还是在碗中左右搅拌着,愣是吃不进一口。
“哪能没有呢?”小团子一点都不满意的撇撇嘴,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一般,“娘亲今天回来都没有抱抱我,就坐在饭桌边等着吃饭,是不是不喜欢白白了?”
听见拜拜这样反问,阮星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娘亲最喜欢白白了,怎么可能会不理白白呢?”
没办法,阮星竹一边哄着,一边给阮白白喂着饭,忙的手忙脚乱。
“的确。”一旁闷声吃饭的杏花也发了话,“你今天一看就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阮星竹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表现的这么明显,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看着三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一定要自己把事情说出来的架势,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其实是过不了几日,镇子上要举办一个制药大赛。”
“制药大赛,好事呀,参加呗。”肖凌一边吃一边发话。
反正是制药大赛,能让阮星竹开心参加也是好的。
“师臣说,如果有好苗子的话,有可能会收为弟子。”
话音刚落,正在夹青菜的肖凌手上一顿,那青菜便应声落在了桌面上。
“你说会收为弟子?”想起之前在开业的时候,阮星竹和师臣相谈甚欢的样子,他心里又咯噔一下。
每次看到师臣对阮星竹的态度,他总是有些不舒服。
像是……像是,怎么说呢?
像是一种偏爱。
看了一眼略有些兴奋的阮星竹,肖凌知道自己阻拦不住。
而阮星竹把这件事说开了,就有些按捺不住的高兴,在客栈的时候,她就暗自发誓,一定要拜入师臣的门下,现如今有这样的好事,她怎么可能会不参加?
但是还是要征求一下肖凌的意见。
肖凌心里酸涩,可是对着阮星竹亮闪闪的目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件事对阮星竹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她在床上兴奋的半宿没有睡着,直到看到了天边泛起了一点点的鱼肚白,才堪堪进了梦乡。
直到了差不多日头高照,阮星竹才幽幽转醒。
一起床,吃了肖凌留下的饭菜,又哄了一会小团子,帮杏花摸上药草,她就背着药篓子去了镇子上。
一到了镇子上,阮星竹就想起昨天师臣对自己说的话。嘴角便挂起甜蜜蜜的微笑。
她相信只要自己在比赛中能够表现优异,师臣一定会收自己作为弟子。
“老板,掌柜的在吗?来收药草啦!”推开门,阮星竹进南山堂的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不少。
“来了来了。”老板垂着因为整理药草而弯着的酸痛的腰,一边从柜台的那头直起身子,微微笑着问阮星竹,“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这么开心?”
“连掌柜的您都看出来了。”阮星竹也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她现在见到谁都想说制药大赛的事,“之前不是有制药大赛吗?里面参赛的人有可能会成为师臣的弟子,我打算参加。”
阮星竹信心满满,不管张掌柜还在弯着腰看药草,仅仅是客客气气的分了分神问了她一声,阮星竹就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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