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星竹满怀期待的坐在树荫下乘凉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声响。
应该是阮白白回来了。
阮星竹有些兴奋地站起身子,朝着门口看过看过去。
“白白,你回来了。”
阮星竹简直比阮白白还要兴奋,她直接小跑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可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阮白白竟然通红着眼睛,撇着一张水润润的小嘴盯着阮星竹,一副已经哭过了的样子。
阮星竹心中一惊,连忙抱起阮白白小心翼翼又心疼的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看到越哭越大声的白白,阮星竹心中的火气冒了出来。
难道是她在村子中的威严还不够吗?之前抄着刀去了宋文庭家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骚扰过自己家,现如今,竟然有人欺负到儿子头上来了。
她忽的站起身子,拉着还在哭的软白白的手,细声细语的说:“走,娘亲带你去找张秀才评理去!”
可是被阮星竹拉着手的算白白却犹犹豫豫着:“娘亲,我我害怕。”
“怕什么?娘亲在这呢。”阮星竹再一次拉上了阮白白的手指。
在后屋中忙着收拾药草的杏花,听见门口有声音也赶了过来就看到,阮星竹拉着红着眼眶的阮白白就要向外走。
“诶,你们去哪儿啊?”杏花见阮白白哭的伤心,听的心中也十分难受。她喊住了沉着一张脸色的阮星竹问道。
“这件事儿你先别管。”阮星竹表情阴沉,颇有当初抄着菜刀去宋文庭家的架势。
“可是我……”
“一会儿肖凌就回来了,你记得通知他,说我有点事情。”阮星竹这话说的委婉,可是杏花也听出来,应是阮白白受到欺负了。
阮星竹的性子,说温和也温和,说善良也善良,可是若是有人触碰了她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了她,那这个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行。”有阮星竹跟着的阮白白,杏花也放心。
朝着杏花点了点头,阮星竹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软白白的手,背对着斜阳渐行渐远。
阮星竹压着自己的怒火,拉着还红着眼眶的阮白白来到村口秀才的学堂处。
张秀才还没有离开,正在学堂打扫卫生,阮星竹一脚便踹开了秀才的门,压低了声音,已经尽了自己温和的语调,冲着张秀才说。
“张秀才我想问问你,白白为什么一到家就哭个不停?”
“小孩子家家,估计是闹着玩呢。”张秀才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声,看也没看阮星竹一眼。
“不过,像你这般在村子中抛头露面的女人,我还是独一个见到。”张秀才话中带刺儿,阮星竹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想和张秀才大吵一架,可是还是要顾及这杏花喜欢张秀才这事儿,拼命的压着心中的怒火。
可是张秀才却不管阮星竹心中这些弯弯绕绕的,他自己又看不上杏花的喜欢,根本也不用顾及什么。
忍着心中越来越大的怒意,阮星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对张秀才问:“你说,究竟是谁能把白白欺负成这样?”
“是……”张秀才摩挲着还有些胡茬的下巴想了一会儿。
看着阮星竹越来越阴沉的面色,想起之前他听说过阮星竹拿着刀闯进宋文庭家的事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应该是小胖吧,这孩子调皮。”
阮星竹正想说些什么,一旁的阮白白突然哭着对阮星竹抱怨,揉着通红的眼睛撇了撇嘴:“是,是小胖。我一来到教室里他就开始笑话我,我在听课的时候还揪了头发,可先生竟然最后还批评了我。”
一说到这儿,阮白白委屈的又红了眼眶,他埋在阮星竹的胸口,一边哭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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